住手!别打了!”
‘侍’卫没听她的,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宫‘女’的身上,那宫‘女’还那么小,十几岁的年纪,要是被残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别打了,我说别打了,你没听见吗?!”
凌剪瞳赤脚冲出房‘门’,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板子,几乎是用尽力气地扔的远远的。
宫内的哭喊声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趴在地上的宫人都红着眼眶眼巴巴地看着凌剪瞳,那眼神可怜的很,就像是把凌剪瞳当做了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皇后娘娘,是不是老奴惩罚奴才打搅到您了,那老奴挪个地方就是了。”
太监总管刚要伸手示意‘侍’卫去捡板子,谁知凌剪瞳立刻厉声呵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宫人,来啊,先把他给我拖下去,打上一百大板!”
凌剪瞳完全是拿出了皇后娘娘的气势,可太监总管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这动了他就相当于打了皇上的脸,谁都知道,凌剪瞳虽然表面是皇后娘娘,可这实权却没有。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我一个皇后娘娘,你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太监总管把拂尘搭在一边,走到了满脸愠怒的凌剪瞳面前,跪了下来:“只要皇后娘娘穿衣前往永和殿接受万民的朝拜,那老奴就算是被打死,也心甘情愿。”
“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
太监总管没有抬头,可说出的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落在了凌剪瞳的耳朵里:“那恐怕明日您宫里的下人就会换上一批新的了。”
言外之意,就是她不同意,宫里的下人就会被打死了?
“皇后娘娘,您就救救我们吧。”
“皇后娘娘……”
凌剪瞳踉跄地后退一步,她不禁苦笑出了声,司徒千辰真是把她吃的死死的。
凌剪瞳最后还是妥协了。
她端坐在铜镜前,像是个没有生机的木偶娃娃任由身后一瘸一拐的宫‘女’们伺候她。
最小的宫‘女’香巧一边给凌剪瞳梳着头发,一边忍不住地‘抽’泣,她左脸颊被人张嘴,以至于肿的老高,凌剪瞳抬眸看着她,心里于心不忍:“香巧,摊上我这么个狠心的主子,你受苦了,等到明日,我把你调到别的宫里当差吧。”
香巧一听凌剪瞳要把自己送走,忙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一个劲的摇头:“香巧是心甘情愿跟着皇后娘娘的,求娘娘不要把香巧送走。”
凌剪瞳望了她一眼,铜镜中映出不少宫‘女’,她们大多都是豆蔻年华,可惜却只能沦落在这里跟她一起遭受被困之苦。
凌剪瞳已经穿上了只属于皇后娘娘的金缕凤衣,头上戴着的各种光彩夺目的头饰,站在铜镜前,如此落落大方,跟一炷香之前的那个蓬头垢面的野丫头是不一样。
果然那句话说的还真是对,人靠衣服,马靠鞍。
凌剪瞳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上了早早就停在未央宫外的轿辇,前往永和殿。
司徒千辰龙袍加身,显得英俊无比。
凌剪瞳像是被人众星捧月一般,永和殿两侧皆站着文武大臣,不知等候了多久,他们一直没有见皇后娘娘长得什么模样,如今一见,果然是仪态大方。
这凤衣的衣摆太长,拖着凌剪瞳根本就走不快,头上的头饰怎么说也得有两三斤重,凌剪瞳脖子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这昂贵的头饰就掉上一地。
古代的‘女’人就是这么悲催。
凌剪瞳好不容易迈上台阶,站在了司徒千辰的身侧,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