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宫初月瞥了他一眼,蹙眉道:“跟你说?跟你说的着吗?你是谁啊?”
身后的凌琳小力地拽了拽宫初月的衣袖,提醒道:“初月,他是七王爷,慕惊鸿。”
宫初月这才仔细地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摇着折扇笑的邪魅的男子,原来他就是那个人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道流连在风花雪月之地的风流王爷。
“宫小姐,在下慕惊鸿,不知是否有幸请得小姐往府上一叙?”
宫初月冷哼一声,摆手作罢:“算了吧,七王府还没有我奉国府的一半大呢,一个落魄王爷的府邸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她带着凌琳便转身扬长而去,围观的众人也渐渐散了,只留下慕惊鸿站在原地,他嘴角含有的笑意渐渐敛起,眸色变得深重起来,并不是因为宫初月刚才的奚落,而是因为司徒千辰已然得罪了宫初月,得罪了她,也就是间接得罪了奉国府。
本来司徒家在朝廷的位置就是夹在两股暗斗势力中间,要是再没有奉国府的支持,那恐怕……
流星飞奔过热闹的街市,路过小路时,便逐渐放缓了脚步。
凌剪瞳整个人被身后的司徒千辰抱在怀中,流星奔跑难免会有颠簸,这一颠簸就免不了要跟司徒千辰有个亲密的肌肤接触,凌剪瞳的心像是装了一只小鹿,砰砰乱跳,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了。
他的气息暖暖的,就呵在她的脖颈间,凌剪瞳虽然在大学时代也谈过不少的恋爱,与男生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已是属于脸不红心不跳了,可唯独这一次,见到司徒千辰为了自己,不惜要跟宫初月作对,现在又这般亲昵,两人共乘一匹马,凌剪瞳此时就像是吃了一颗酒心巧克力,醉了也甜了。
“司徒将军,真是对不起,我又给你惹麻烦了。”虽然凌剪瞳固执地以为错不在她,可面对司徒千辰,她不得不先低头认错。
司徒千辰脸上平静如水,就好像那件事并没有发生一般:“凌姑娘不必道歉,本就不是你的错,再说,你现在住在我府上一日,我就必须要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你才是。”
保护?
凌剪瞳微微垂下眸光,视线正好落在他那双握着缰绳的手上,这样的话,应该是男朋友对女朋友说的吧?难道,他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凌剪瞳内心真是激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好想现在就跳下马去,单手连翻二十多个的跟斗,再做上个成百的仰卧起坐,跑上一段马拉松的距离,她才能将这股兴奋,彻底地发泄出去。
可就在凌剪瞳独自高兴地臆想当中时,头顶上蓦然又传来司徒千辰的话语:“毕竟,凌姑娘是我司徒家的恩人,哥再三嘱咐我,要好好对待凌姑娘你,所以我做这些也是应当的。”
“哗”一大片的冷水从头浇下,凌剪瞳眉头一挑,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干嘛说话大喘气啊,害得她白白高兴了一场。
这一路上,凌剪瞳蔫蔫的,司徒千辰都是惜字千金的人,所以他们就这样到了镇国府。
司徒千辰将凌剪瞳从马背上抱下,嘱咐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随着黑鹰进了府中。
凌剪瞳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司徒千辰欣长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声:“老天爷,你就好心降下一道雷劈死我吧!”
书房中,司徒千辰打开窗户,负手站在边上望着开的正好的梨花树,蓦然开口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黑鹰低头站在他的身后,忽的就单膝跪了下来:“属下无能,没有找到奉国府千金的下落。”
司徒千辰面色平静,看不出是喜还是怒:“怎么?就这么难找吗?一点线索都没有?”
黑鹰将脸沉沉埋下回道:“属下根据将军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