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的,怕那剑尖儿在身体里不好,刚刚他们办我挖了出来,又上了药。”

    阿琅点头。

    萧珩的手捻了捻,很想去抚摸那双手。

    到底还是控制住了。

    ”真没事,刚刚伤口已经裹起来,其实能跑能跳的。“

    阿琅再点头。

    闻讯赶来的燕七,看看萧珩,看看阿琅,再看萧珩,一个面带泪痕,一个目光柔得能掐出水来。

    燕七子觉得脑中一道闪电划过。

    身后还有一摊子的事,阿琅站起,巡视了下这家主人的屋子。

    到处一片狼藉,火已经被救下了,伤的有轻有重,轻的和萧珩一样。中的两个放在卸下的大门板上。

    阿琅不否认,刚才那会自己的杀心那么重。

    人抓住了,萧珩也被抬回去了。

    太医早就有人去请了,估计过一时半会,皇帝就要知道了。

    到时候会怎么大发雷霆还不知道。

    阿琅没有回去,看着那些太医给萧珩包扎,还有其他的事情,都要处理。

    “你嘴有些干,要不要喝点水?”阿琅站在床边问萧珩。

    萧珩摇头。

    “那吃果子?”这会的果子不怎么好吃。

    萧珩再摇头。

    “那你闭起眼睛歇息一会。”还是摇摇头。

    阿琅默默地搬来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两人对视片刻,阿琅避开眼睛,“你又何必,我是学武的,皮糙肉厚,被箭叮一下也没什么。”

    “你……”

    阿琅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去了。

    “你这样,我觉得亏欠良多,无以为报。”

    阿琅轻声说道。

    “嗯,只合以身相许。”

    阿琅抬眼,虽是玩笑话,可萧珩的眼中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琅琅,你为何不回应我?我说的是实话。”

    阿琅再次将目光移到边上。

    “你还有什么事呢?父仇吗?”萧珩再一次问道。

    阿琅咬下唇,过了片刻才道,

    “你知道的……”

    “无论生父还是养父,他们的死都不简单……”

    “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得到,陛下同意我这样的折腾,其实他也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