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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若水悠悠闲闲地就要将这剑拔弩张给化解了,也当真端起酒盏,自斟自饮三杯。
阿琅笑道,“和安郡王妃有什么关系呢,说起来,人都有考虑不周的。”
“老王妃老马过河,也总是有失蹄的时候,正常,正常。”
说完,她悠悠闲闲,从从容容地在王姣身边的位置坐下。
老王妃的指甲几乎没掐进肉里,立即转头过去,让下人们上酒水菜果。
停了片刻,才转头对阿琅说道,
“阿珩从小到大,性子就独特,真是为他愁白了头,往后,我这个儿子就交给你了。”
这话说的,性子独特,不就是说他性子不好吗?
原本阿琅在皇后以及太子那里听了些往事,对老王妃那是怨怼的很。
今日,她本不是搞事,否则也不会安安静静地和王姣坐一块。
偏生老王妃却是不想好好办席面,不依不饶的。
她淡淡地道,
“王爷的性子很好,若是王爷早早的有了姻缘,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难为王妃白头了。”
只差明着说老王妃白头白得好,白得呱呱叫。
这话怼得老王妃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浑身气得发抖。
那张美丽的脸仿佛面具般变幻来变幻去的。
还是余若水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袖子,这才把老王妃的神给唤回来。
正这时,一位王府的侍女进来,到老王妃的耳边说了两句。
老王妃蓦然瞪大眼睛,失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说完,推案而起,丢下众人,转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