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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探二人的来历,去南方的目的,并言明,若有异,诛之……

    顾石泽和顾苒,这是她和养父在南方游历时,用过的化名。

    那位故人……

    阿琅仰头,眨了眨眼睛。

    原来一切糖衣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真相。

    诛之……她心头重复,再重复。

    可笑,她竟然还徒劳地在心里鼓劲,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就去南方找他。

    再也不和他分开。

    故人书信上所用之语气,看来和凌琅阁关系匪浅。

    想到这,阿琅心里一片空荡,眼眶不禁微热,一滴清泪滴落在手背上。

    萧珩握着卷宗的手一顿,看着泪如雨下的阿琅。

    片刻,低下头,用帕子将那手背上的泪擦去。

    一滴滴,一下下。

    “一会本……我送你回去,不会让你有半点被人诟病的地方。”

    “今日,是我欠了你一次,往后,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他顿了顿,又道,

    “你不是别人口中所谓的‘村姑’,你比很多人,都要了不起。”

    阿琅抬眸,就听他继续道,

    “马车里已经备好安神的汤药,用暖壶温着,入睡前一定要喝了,可记住了?”

    阿琅不知道自己这一通眼泪所为何来。

    她不知该感谢还是该怪清河郡王。

    如果不是他,想来她可能会知道这封书信所在,可那已是许久许久之后。

    听着萧珩的话,点着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萧珩叹了口气。

    小姑娘,怎么这么麻烦……

    雨已经停了,出了土胚房,外头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

    只余鼻尖缕缕泥土的腥味。

    好似之前那场恶战,根本就不存在过。

    日落月深时,一队精兵,拱卫着一辆马车通过城门,入了城,最终停留在裕王府的后角门。

    裕王妃,萧令昕站在门口,像是在专门等着接她,一同的还有一个穿着蟒袍的男子。

    想来是裕王了。

    果然,马车刚停下。

    裕王妃亲自上前,站在马车前伸手去扶阿琅,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从她的这句话,以及她的眼神,阿琅知道,裕王府的人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对不起,阿琅,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独自去更衣的。”

    萧令昕眼眶红红的,愧疚无比。

    萧珩朝裕王妃颔首,和裕王去了一旁,小声的说着什么。

    片刻后,萧珩过来,语气温和,

    “婶娘,她就交给你了。”

    裕王妃失笑叹气,“不用你说,我会安排好的。”

    萧珩看了阿琅一眼,未再言语,示意裕王妃等回前头去。

    等到他们走后,他的神情忽而变得十分冷漠。

    一边上马,一边命令,

    “那些人后退的路线是否查清?换马,杀过去!”

    裕王妃安排的确实妥当,阿琅的那身衣裳被带了回来,烘干,熨烫,重新换上。

    又安排了身边贴身嬷嬷曹嬷嬷,送阿琅回府。

    且说婉妤在席上的遭遇并不是很愉快。

    这一行的目的没实现,反而被裕王妃和萧令昕这对祖孙联手给排揎了。

    阿琅不过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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