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咽下,就用手捂住嘴,再见裕王妃也吃了,顿时扑了过去。

    在裕王妃还没吃下糕点时,把她手中的那块糕点给抢了过来。

    众人,“……”

    这孩子,怎么这么护食呢?

    一直被众人忽视,却又不甘心离去的淑妃,大声嗤笑,

    “怎么跟狗一样呢,娘娘说给你吃,就不许别人吃了?”

    皇后冷着脸朝淑妃看去。

    裕王妃举着空空的手,有些哭笑不得,也不恼,

    “怪我,和孩子抢糕点吃。”

    阿琅用帕子将嘴里吐出来的拿点糕点包住。

    “娘娘,这糕点味道有些奇怪,怕是吃了会上吐下泻,想来是这料有些不新鲜……”

    淑妃见阿琅都这样了,裕王妃竟然也不生气,还帮着解围,心里已经妒忌的要发疯了。

    她口不择言地,

    “别人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吧?”

    “打了皇子,没人同你计较,你现在竟然还指桑骂槐的说宫里的东西不新鲜?”

    “那你说哪里的东西新鲜?你家茅房里的?”

    她一脸地不屑。

    “来人,把淑妃给本宫赶出去!”皇后沉着脸说道。根本不用阿琅却做任何的回应。

    “淑妃,你回去好好的看看书,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了,再让你出门。”

    一个宫妃,和个村妇一样。

    还有脸说阿琅是野丫头?

    淑妃咬牙切齿地看着皇后,她竟然下禁足令?

    不让她出门,她怎么去陛下那里上眼药。

    她对阿琅的恨,又是多加了一重。

    这简直就是个扫把星,专门回来克她母子的。

    幸好,婚已经退了,否则娶进门来,小七别说做太子了,有没有命活着都不知道啊。

    且不说淑妃如何狼狈地被轰了出去,皇后派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她相信阿琅不会胡言乱语,这里是深宫,不是普通市井。

    太医没到之前,皇后面色肃然,就是裕王妃和陈夫人也是默不作声地看着阿琅。

    站在桌边一身素净的姑娘确实面色淡淡的,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浑不在意般。

    她的双眸平静得像碧湖深潭里一汪如镜的清水。

    大地是对方太过镇定,那样的从容宁和,淡然自若,像极了出尘脱俗的世外之人。

    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尽在意料之内。

    “阿琅,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说这糕点的材料不新鲜。”皇后和缓地问道。

    她知道阿琅说的材料不新鲜,不过是个托词,真正想说的是里面有毒。

    阿琅捏了捏袖子。

    哎,婉妤为什么能时刻都装样子?

    她刚刚装高人就差点破功……

    她垂头,缓缓,缓缓地轻舒一口气。

    “娘娘知道,阿琅从前跟着父亲到处走,出门在外,有时候深山野林里走着,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

    “久病成医,加之父亲逼迫阿琅看过几本医书,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说起来,阿琅确实真的是懂一些皮毛。

    知道一些草药,毒药,却不会看脉诊脉。

    能知道糕点有问题,不过是因为五官灵敏些罢了。

    这次的糕点和上次吃过的,味道很是不同。

    既然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做和上次一样的,那么御厨就绝不会自作主张,入别的味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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