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对这个结局很不满。

    “陶陶,哥哥告诉你,它能变成天鹅,那是因为它出生就是天鹅,和它经历的那么多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陶陶蹙眉,这话说得……

    好像也有些道路!

    “况且它一只鸭子,到处乱窜,很容易被人抓住,变成烤鸭的。”

    “……”

    “对了,你想不想吃烤鸭,明天我和爸爸说,带我们去吃烤鸭好不好?”江江提起吃的,还有些兴奋。

    可是陶陶瘪瘪嘴,她的丑小鸭变成烤鸭……

    这个大傻子!

    **

    唐菀和江锦上到楼上之后,各自回房洗漱,到了后半夜,唐菀忽然被痛醒了,算算日子,居然提前了。

    她来例假,以前一直很准,自从哪里出事,再到爷爷住院,忙得颠三倒四,日子也跟着颠来倒去,原本她痛经并不严重,可能是北方暖气太足,待在屋里,吃冰棍都不觉得冷,自然放肆了些。

    开灯,去了趟洗手间,裹在被子里,出了身汗,眼皮很重,腹部像是有什么在翻搅,疼得不行。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半睡半醒,感觉有人在摇她肩膀。

    “菀菀?菀菀……”

    卧室亮着灯,照在江锦上脸上,近在咫尺,他微微皱眉,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怎么了?”

    “五哥?”唐菀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来那个了?”

    唐菀觉得有些窘迫,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江锦上是久病成医,她这模样,也不似感冒发烧,问她怎么回事,眼神还有些闪躲,也就大概猜到了。

    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便发信息询问了周仲清,如何缓解痛经。

    周仲清今天有台手术,病人离开手术室,刚脱离危险,外面风雪载途,他本就是孤家寡人,家中无人守灯,便在医院住下了,看到信息,差点一口老血喷在屏幕上!

    这混小子,到底把他当什么人了,发高烧找他,痛经也找他,他又不是学妇科的,哪里懂这些,只能依照经验给他说了一些。

    唐菀睡得迷迷瞪瞪,只感觉有双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衣服,轻轻碰到了她的腰腹部,隔着衣服,搓着双手给她揉了揉肚子。

    “菀菀?”江锦上蹙眉,她身上很凉。

    整个江家,也就他那屋暖气最足,犹豫片刻,还是掀开被子,弯腰下身,把人抱回了自己房间。

    暖气从四面八方扑朔而来,唐菀倒是觉得舒服了一些,只是他这边并没有暖水袋,他下楼,最后还是敲开了范明瑜的房门。

    “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范明瑜和江震寰也没睡觉,江宴廷今日一连给他们几个暴击,他俩正讨论这件事。

    “您有热水热吗?”

    “怎么了?”此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菀菀有些不舒服。”

    “痛经啊?严重吗?厨房柜子里有姜茶,冲一杯给她,如果实在厉害,吃颗止疼药……”范明瑜叮嘱半天,瞧他拿着东西上楼,回屋还和江震寰嘀咕着,“咱们家小五居然学会疼人了?你看他小心翼翼的那样子,止疼药还盯着说明书看了半天。”

    “这以前啊,他是家里最小的,都是别人照顾他,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这孩子啊,长大了……”

    在父母眼底,江锦上就算此时四五十,只怕也是个孩子。

    手中拿着东西,江锦上走得很慢,行至二楼时,倒也是巧了,看到江宴廷正从自己卧室出门,走到了江江门口,似乎正准备拧门进去……

    余光瞥见江锦上,脸上毫无窘迫,还用眼神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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