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喊了声干爹,按照流程走,一切都非常有序,后面便是周仲清带着唐菀依次给众人敬酒,江锦上自然要跟上。

    身体恢复得不错,周仲清说他可以饮酒。

    而他的作用就是:帮唐菀挡酒。

    **

    今晚无论是江家,唐家,还是来参加的宾客,皆是面带喜色,周仲清今天兴致很高,除却认了女儿,今日好友齐聚,有些真的许多年未见了,自然激动,酒喝得太急,不一会儿,便有了醉态。

    “干爹,少喝点。”唐菀提醒。

    “我有分寸的。”周仲清笑着,说完又和一众老友山南海北,开怀畅谈。

    唐菀皱眉,准备找酒店服务生,去帮他弄点醒酒汤,这刚离开宴客厅,就听到后面有人喊她,“唐小姐,留步。”

    她转身时,只觉得这夫人眼熟,可今日见的人太多,一时愣是没想起她姓什么,只是客气称呼阿姨,“您有事?”

    “我就是……”她笑得有些勉强,“想,想和你……”支吾了半天,却没说出半个字。

    “是哪里照顾不周?”

    “不是,可能有些冒昧,那个最后和你一起进来的女孩,她……”

    “菀菀?”江锦上突然出现,那个夫人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弄得唐菀一脸懵。

    “怎么了?”江锦上看她一脸疑惑。

    “那个阿姨你认识吗?”

    “不认识,周叔的朋友吧,我帮你去问一下?”

    “不用。”唐菀皱着眉,因为她方才明显是要和自己打听沈疏词的,却又支支吾吾的,似有难言之隐一样。

    江锦上瞧她神色有异,倒是多留了个心眼,转身便让江措去打听了一下那人的情况。

    只是今晚他是没空关心其他人了,因为认亲宴快结束时,客人陆续离开,唐老与老太太年纪大了,也待不了太久,很快偌大的宴客厅便没剩多少人了……

    可江锦上一左一右,两座泰山。

    架着他,不许他走。

    江宴廷等人陆续前来打招呼,离开,瞧他受困,居然无人施救,唐菀只能感慨:

    他家五哥的人缘未免太差了。

    唐云先今晚也喝了很多酒,此时拍着江锦上的肩膀:“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好,我就不能动你?我跟你说,来日方长,咱们可以慢慢磨。”

    周仲清接茬:“他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动他。”

    “关于领证的事,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唐云先皱眉。

    “你别看他身体不好,自小啊,胆子就很大。”

    “是吗?”

    “我刚接触他的时候,这小子没少给我摆脸色?牛气哄哄的。”

    “是吗?你能耐一个给我看看?”唐云先笑道。

    江锦上闷声不语。

    “我记得他很小的时候,让他吃药,都不愿意,还想搞什么绝食抗议,这小子,从小鬼点子就多。”

    “难怪菀菀被他哄骗了。”在唐云先看来,江锦上就是个挖墙脚的偷花贼,不仅采了花,连根带盆,都给他搬走了,就不是个好东西。

    还在唐菀的院子里留下一院子的花,唐菀经常打电话,让他记得去给花浇水,别把花给弄死了。

    唐云先无奈,把我们家最娇贵的一盆花偷走了,还留了一院子的花给他照顾?这算什么事啊。

    ……

    两人一左一右,唱着双簧,江锦上坐在中间,两边都是醉鬼,他没法子,只能一个劲儿得喝酒。

    唐菀知道按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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