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目标出现了!”陈家驹耳朵里藏着的耳麦响起声音。

    标叔带着一队人马,正散步在四周,集体围观陈沙展的靓丽身姿。

    当然,标叔是坐在指挥车里讲话。

    而陈家驹听见后,马上回过头来,看向远处的一个男人。

    这正是资料里的“孟波”。

    只见“孟波”刚刚在前站下车,现在双手插兜正走回来,假装不经意的瞥人呢。

    这姿态。

    老嫖客了。

    标叔坐在路边轿车的副驾,连忙拿着对讲机大声喊道:“家驹!”

    “朝他抛媚眼啊!抛媚眼!”

    ”拿出你的魅力来!”

    陈家驹当即抿起嘴巴,摆起丝巾,朝路过的“孟波”连连眨眼:“帅哥…来玩嘛……”

    “呕!”一群路人干呕,孟波却仿佛被磁铁吸住一般,站在原地,紧紧盯着家驹的身影。

    “来嘛!”陈家驹靠在墙壁,搔首弄姿的朝对方讲道。

    孟波却在盯他一阵后,继续向前走开。

    “唉!没上楼!”标叔沮丧的一拍车门,神色非常不甘。

    毕竟,警队对付“孟波”这种猥琐男,其实不用太严苛的证据。

    抓他当场骚扰是抓,抓他嫖娼也是抓!只要证明孟波的性取向便能定罪。

    因次,警队才会根据孟波的生活习惯,研究过孟波经常通勤的出现后,让陈家驹进马栏“钓鱼”执法。

    搞一个猥琐男“钓”也就“钓”了。

    难道,警队还要给他请律师?

    可惜,孟波知道最近非常小心,一时半会根本不上钩。

    好在“家驹”的魅力实在太大。

    孟波离开后返身折回,连续三五次,他才过完眼瘾回家吃饭。

    标叔却从“孟波”的反应推测出计谋奏效了。

    孟波很可能晚上出动!忍不住来骚扰家驹!到时便能抓个现行!

    于是标叔下令家驹继续上工,伪装成小姐守株待兔。

    曹达华则在傍晚把家驹摆在门口,等到深夜降临后,还是把家驹给撤回来了。换上一个洋妞去揽客。

    他自称不是为了钱,而是内心过不去,想要保护大家的视力。

    庄世楷事后拿他这套说辞也没办法,只能甩手放他一马。

    至于重案组同时出动的伙计们,刚开始还会对家驹发笑,但是看久也就那样,甚至不知不觉还对家驹心生敬仰。

    为警队能牺牲到这份上!不升职说不过去啊!

    当晚,凌晨三点。

    马栏收工。

    除去留钟、晚班的小姐外。

    ”鸡婆”们开始陆续下班。

    一个人影戴着鸭舌帽,蹲在街边抽烟。

    “家驹。”

    “目标出现。”

    “收工回家。”标叔拿起对讲机说道。

    家驹在档口坐一个晚上都没生意,这时正落寞的蹲在角落,并且与几名小姐隔开距离,独自坐在板凳上补妆。

    此刻,他听见标叔的声音,连忙起身,丢掉粉底走出小姐房。

    “收工收工。”

    家驹操着鸭公散讲道。

    几个小姐翻起白眼。

    他们都认为“家驹’是马夫找来的变态演员。

    家驹则是拎着一个包包走下楼,站在街边左右看看,再沿着昏暗的灯光往前走去。

    猥琐男连忙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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