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呢?”

    “你故意的?你们都是故意的?她走的时候我才四岁啊,你们想让我记住什么,她的面容已经变了那么多,我老爹都认不出,你们却想我认出来,你们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梅杜砂突然停脚回头就朝着留离析答主大声的吵嚷,她这一吵嚷,刚才的冲动瞬间落去了不少,留离析答主观察着梅杜砂神色的变化,看着她渐渐沉默下来后突然伸出手招呼梅杜砂走近些,梅杜砂不知道这留离析答主在卖什么关子,可是她倒是很顺从地走了过去!

    “丫头,你应该已经见过你想见的人好几次了,你倒是这些经历在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到底是啥感受?你怎么从来都没想过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不愿和你相认,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她还在四处躲藏,最后连躲藏到我这里都没能幸免,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是杀人犯!”

    “唉,丫头啊,你这一句话可是容易害了好人啊,我没她没罪,可这罪都有个来由,你明白吗?”

    “您到底想什么?”

    “我给你看样东西吧,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能躲你一时也不可能躲你一世了,你也长大了,不是孩子了……你们总会见面的,过去的事情也总该透些光了!”

    完这话,留离析答主走去了后面,昏黄的光线因为留离析答主离开立马弥漫上了他刚才站着的位置,整个屋子也一下子显得空寂了不少。

    梅杜砂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自己的眉眼间透过了一丝凉意,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双眉,拧皱的眉头在她还没有揉平时,去到后面的留离析答主就走了回来,梅杜砂看到他的手里捏着看不清楚是什么的一卷东西。

    梅杜砂赶紧松了手冲着留离析答主看去,留离析答主再次站在了他刚才的位置上,昏黄的灯光又被遮去了一些,梅杜砂没有在意四周光线的变化,紧紧地盯住了留离析答主放在长桌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梅杜砂看着留离析答主一点点地拉开摊在长桌上的东西问了一句,留离析答主抬眼看了一下梅杜砂,“牛皮软料,这上面画的标识你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被刻上了这样的标识!”

    “为什么?”

    梅杜砂终于看到了留离析答主彻底展开后的东西,那是一张四方状的发黑的牛皮软料,只是上面有一抹鲜红的不知道是血还是其他什么奇怪的红色染料,这些红色染料样的东西不是一坨聚在一起,它们一起在牛皮软料上画出一个东西。

    梅杜砂仔细地分辨了一下,越看越觉得像是一只要爬出壳却又没有蜕完壳的知了或者是蝉。

    “这个算什么标识,蝉不是蝉知了不是知聊,真是搞笑!”

    “这是投身阴影里的亡命徒标识,他们受命于一个可怕的组织,你想见的人曾经和他们交过手,最后落败而去,现在他们又开始活跃起来了……丫头,姓廖的人不能信,你可要记住了!”

    “您的意思是这标识就是姓廖的人做出来的?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缘分,你记住就好了。留离析从不在白日里开门,今是个特例,也许会是个意外,好了,丫头,外面那人应该还在,你走吧!”

    留离析答主完这句话就直接按灭的长桌上的灯,梅杜砂还没来得及再问一句什么是意外,留离析答主就喊了一声阿离,梅杜砂身后的门瞬间就被打开了,一束强光摄入,梅杜砂本能般地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她感觉到身边越过了一个人之后,她老爹就出现在门口了,他颤着声音叫了梅杜砂一声。

    梅杜砂放下手再回头,留离析答主已经不见了,长桌上的牛皮软料也不见了。

    “梅杜砂,快……快出来!”

    梅杜砂的老爹站在门口的样子有些滑稽,梅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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