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日冲天…

    可惜是个浪荡公子,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最喜玩乐,纨绔不成才。

    朝堂上,朝堂如今的情况,便是以大皇子或三皇子为首的势力,而另一部分人,则是不参与。

    此时,他却已然明白,只怕这所谓的纨绔,不过是假象。

    这储位之争,还要再加上一人,便是面前的二皇子…

    是拒绝继续当个无拘无束的江湖人,还是跟着二皇子…

    不一会,他便有了决定。

    严真:“草民精通易容变装之术。”

    宋临满是惊艳之色,只因严真说出此话时,却是陆遥的声音。

    看着二皇子和严真的反应,宋衍已然知晓接下来便是留他们两人自己谈了。

    他看向一旁有些拘束的陆遥,“遥遥,师父带你去逛逛。”

    陆遥当即点头起身,同这二皇子坐在一起,实在有些压力。

    宋衍和陆遥走后,小园子里四周都被清空,仅剩宋临和严真。

    宋临将棋盘清空,面上仍是那浪荡不羁的模样,“可会下棋?”

    “草民略通一二。”

    可既是试棋,也是试探。

    “不知严公子对当今朝堂局势可有何看法?”

    严真抿唇轻笑,“殿下可是要听草民实话?”

    “自然是听。”

    两人看上去,面色微善,像是有说有笑的模样,仍谁瞧了,都会以为这是在聊玩笑家常。

    “当今朝堂,看似大皇子更得圣心,可手握重权,实则却是最受忌惮,三皇子得民心,朝堂上也颇有建设,二者可有一争,更是互相制衡。”

    “只有如此?”

    “非也,这二者最得势,可不免有人在坐等收渔翁之利,这暗的可比明着的更厉害着呢,殿下觉得呢?”

    宋临唇角微勾,手执白子落下,“确实如此,以严公子之见,那坐等着收渔翁之利的,都有谁呢?”

    严真挑眉,素手落下黑子,“殿下如此问,难道是不知吗?”

    只见方才白子将黑子团团围住,看起来胜负以分。

    可此时严真一枚棋子,看起来像是无关紧要,实则却将原先那毫无引人注意的周边棋子串联了起来,杀出了一线生机,一时,黑子白子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宋临哈哈大笑,挥扇起身,严真连忙起身陪同。

    “严真,本皇子欣赏你!”

    严真微抿唇角,“多谢殿下。”

    …

    园子里,陆遥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的。

    宋衍则坐在一旁的的凉亭里静心喝茶,目光却在小徒弟那。

    这没走几步路,便累得想休息,也得亏她从前从不出谷。

    这娇气的劲儿,倒是与生俱来的。

    陆遥却发现,师父如今在王府,自个儿的家里,可还真是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啊。

    这走到哪,都有丫鬟茶水伺候着,真是太享受了。

    也不知晓刘子衿现如今怎么样,她正欲开口问一问…

    只见一着杏色纱裙的女子,外披着一件轻薄精美的披风,辗转眼眸间,瞳色微蹙,灵气动人,在一群丫鬟的众星捧月下,款款而来。

    那女子在亭子前停住,对着那品茶看“风景”的宋衍微微福了福身子。

    陆遥正疑惑这美人是谁时,就见那女子目光楚楚的望着宋衍,轻声唤了一句。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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