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忙善后。”

    “……”

    是!他说得很对。

    季臻咬紧牙关,脸部表情冷硬得好像刚从速冻柜里拿出来,还往外滋着冷气。

    他当初根本没有想过那个帮季善顶罪的人会遭遇什么。

    在他看来,那些事与他无关,只要季善没事就好。

    现在回头去看,季臻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会对乔微凉做出这种事!?

    “你也别太自责,当初我看见她那样,帮她办了保外就医。”

    季臻握拳,咬着牙问了一句:“她伤到什么程度?”

    “这个真的无可奉告。”

    金默成说着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季臻,就算是哥们儿,他也不能随便泄露。

    况且以这男人现在的状态来看,以后乔微凉要是想起来要秋后算账,这男人绝对能立马倒戈相向。

    看金默成这样,季臻没打算继续逼他,转而开口要求:“想办法找个她不能出庭的合理理由,打赢这场官司。”

    “……”

    这男人当他是万能的么?

    最终没有反对权的金默成被林淮强行送走。

    季臻回病房去看乔微凉,许诺的测试还没结束,季臻站在病房外面没有进去。

    病房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乔微凉躺在床上,面前是一个小桌,上面放着纸和笔。

    许诺没有穿白大褂,而是平时生活穿的休闲服,脸上带着随和的笑,给人很阳光很温暖的感觉。

    “温颜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乔微凉想了想,抓着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一言难尽。”

    真要写出来,估计得好几页纸,乔微凉觉得很麻烦。

    “温颜当初吃的药有很多种,那天我也买了好几种药,为什么你对‘安莫林斯’记忆这么深刻?”

    为什么?

    因为当初她也吃过这个药很长一段时间。

    乔微凉转了一圈笔,写道:因为药名很好记。

    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信服。

    不过许诺没有点破,换了个话题问:“晚上睡觉会做噩梦吗?”

    偶尔。

    “都会梦见些什么?”

    笔尖在白色的A4纸上划出一道痕迹,乔微凉的指节泛白,呼吸也有了明显的波动。

    许诺关掉音乐,温和的开口:“不要紧张,我们换个问题。”

    乔微凉飞快的动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我需要一个陌生的环境和一个陌生的心理医生医生。

    陌生有时候是件很可怕的事,但有时候又会让人觉得很安全。

    一个人很喜欢在朋友和家人面前展现自己美好的一面,却更容易在陌生人面前暴露更隐秘的一面。

    因为陌生赋予了一种安全感,似乎不管怎样做,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

    许诺愣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了乔微凉一会儿,起身离开。

    打开门,季臻就站在外面,不过没有出声,和许诺眼神交流了一下,带上病房门跟着许诺走到林淮的休息室。

    “她的情况有些特殊。”

    这是许诺说的第一句话,直觉告诉季臻这不是什么好事。

    抿了抿唇,季臻拿了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两口:“继续说。”

    “她的意识很清醒也很顽强。”

    “什么意思?”

    “她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也知道症结所在,甚至很配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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