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士兵们冲了上去,蚁附般的将这辆还在动着的坦克团团的困了起来。

    弄他!

    马驴儿抄着手里的烧火棍,就像和鬼子拼命一样不断的砸着,那个号称自己会五虎断门刀的老骚拿着刀片不断的砍着坦克,号称力大无穷的庞沙子拿着枪挡在了坦克前面,想要把轰隆隆开动的坦克截停。

    很多人在围着坦克用自己认为可以的办法在敲打着它。

    看到这一幕的夏天笑了,那是个铁包肉啊,你们这些个肉拿铁这样能打开它吗?

    坦克被步兵狂虐的现实,突然间让夏天开怀了起来,也让他的恐惧在一瞬间退的无影无踪,他喊了起来:“想办法炸掉履带,坦克就会停下!”

    “你个驴鈤的少叽歪,滚上来给老子帮忙,弄掉这个大家伙!”马驴儿听到夏天诸葛亮一般的喊话后,粗鲁的吼了一句。

    夏天决定去给这群没文化的汉子教教,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弄趴下一辆坦克,但他觉得,自己应该能。

    在坦克上面抡着汉阳造导致枪托找不到踪影的马驴儿,终于发现了一个缝:“咦?这里有个缝?”

    他决定从缝隙里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东西怎么就砸不烂咧……

    那不是缝,那是航向机枪的射击孔……

    就在马驴儿琢磨的时候,里面的航向机枪终于能再次咆哮了。

    机枪咆哮了起来,马驴儿也飞了。

    机枪的咆哮成了坦克的反击的嚎叫,它开始左右、原地、来回的动弹,身上蚁附着的士兵,开始被甩出或者被机枪打下,然后,骇人听闻的碾压声中,一个一个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士兵,就变成了可怕的肉泥。

    突然间治好了瘫痪的夏天,也呆住了。

    这时候他突然才想明白一件事:

    那是坦克,将大炮镶在了铁盒子上面的陆战之王,不是自己可以逞能的玩具。

    马驴儿死了,庞胖子被碾成了肉泥,老骚也没了踪影,所有围攻坦克的士兵,就像是魔术一样全都消失了。

    远处,又一些鬼子冲了上来,想继续掩护他们的坦克,不远处的地方,孟副连在划着火柴,好像要点燃身边的一个玻璃瓶子。

    夏天突然疯了一样的扑到了孟副连的浅坑中,从孟副连的手中躲过了瓶子——脏兮兮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液体,瓶口塞着脏兮兮的布。

    “你个驴鈤的别动!老子点着它!”

    孟副连朝夺走了燃烧瓶的夏天吼了起来,浑然忘了他脚下放了好些个废了的火柴——他一直想点着这个瓶子的,但他拿着火柴划啊划啊,愣是没划着一根火柴。

    夏天不理他,夺过瓶子后就扑到了两米外的火堆旁,火堆里还躺着一个人,正发出了滋啦滋啦的炼油声,顺便还加旺了火势。

    燃烧瓶瓶口上塞着的布条瞬间在火堆中点燃了。

    嘭

    瓶子从夏天手中飞出,落在了十几米开外正在一大滩血泥上来回蠕动的坦克上,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下一秒,火势轰一下就吞没了整辆坦克,坦克顽强的转动着炮口,在对准了夏天的刹那趴窝了,那些变成了肉泥的士兵拼了命也没有打开的舱盖开了,一个火人惨叫着试图爬出来却紧接着又缩了回去,只剩下嗷嗷的惨叫声,不断从坦克里传来。

    孟副连呆了,

    夏天也呆了,

    但远处逼近的鬼子没有呆,他们正加紧步伐往来冲。

    轰

    一声爆炸传来,冲击波将夏天掀起又抛在了地上,滚动着掉进了孟连副呆着的散兵坑。

    “驴鈤的啊……”孟连副呆呆的说了一句,可能是因为部下的悍勇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勇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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