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平静道:“抢夺兽核是相互的,周承泽能抢新生兽核,新生当然也能抢他的兽核,这很公平。至于伤人一说,有抢夺就有反抗,刀枪无情,拳脚无眼,受伤在所难免。以老夫之见,这都不算寻仇的理由,都散了吧!”

    “且慢!苏教习,学生有话要说!”

    肖戈见苏子然和稀泥,不服气道:“这周承泽是故意伤人,兖州苗敦儒放弃抵抗了,周承泽还故意使性子踩断他的腿。苗敦儒的腿是学生亲自治疗,骨折肉裂,筋断皮绽,这等伤害真让新生寒心!请两位教习主持公道!”

    这时候许多新生闻讯而来,都叽叽喳喳议论周承泽的暴行,甚至有人有鼻子有眼复述周承泽的丑恶行为。

    苏子然见不能搪塞,便冷眼对周承泽道:“肖戈所说可属实?”

    “这••••••这••••••学生也是一时冲动,收不住脚。苏教习,他们故意夸大事实,哪有那么严重!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在混淆视听,故意掩盖他们的罪责!”

    周承泽起先诺诺辩解,后来声音渐大,尤其说出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的时候,川白衣恼了,感到周承泽是在骂他和苏子然。

    随即一声怒喝响起:“周承泽,苏教习在问你故意伤人是否属实,你回答是或否即可,放这么多狗屁干什么?”

    “这••••••这••••••学生••••••学生••••••”

    川白衣是魂院著名的急性子暴脾气,他这一声吼吓得周承泽战战兢兢,结结巴巴,连说什么话都忘了。

    “属实怎么样,不属实又怎么样?”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学生一看,不自觉地让开一条通道。

    只见一中年汉子铁青着脸,目光如刀一般锋利,僵硬的表情看不到丝毫善意,双臂背在后面,一步一个脚声走过来。

    明显是来找场子的。

    “川白衣,好足的气势啊!一个教习逞威风欺负一个学生,真的就有成就感么?再说,我战跃的学生,也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川白衣最容易和人杠起来,战跃话音未落,他就怼道:“战跃你少扯淡!周承泽故意伤人,人证物证都在,老夫只是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交予学院刑罚部处理,谁欺负你学生了?再者说了,你战跃的学生是宝贝疙瘩,我川白衣的学生也不是后娘养的,随意让人欺负!”

    眼见两个眼中喷火的教习就要碰撞了,苏子然忙上前劝道:“两位教习且息怒!有话好说,有什么误会咱们慢慢解释,剑拔弩张的样子,岂不让学生看笑话!”

    战跃哼了一声,算是给和事佬面子,川白衣也板着脸不冷不热。

    苏子然见状道:“同学们,该修炼了,都散了回去吧!”

    战跃突然怒吼道:“苏子然,你驱散同学们什么意思?孰对孰错得有个见证,我战跃今天来就是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同学们都别走,今天你们都看看,到底是谁的学生不要脸!”

    “战跃,你什么意思?”

    苏子然微怒道:“老夫退一步,求的是海阔天空,并不是怕你。你想论理,今天咱就论理,看谁是谁非!”

    他转头对肖戈道:“你去搬三把椅子,今天咱们陪战教习论一下到底谁不要脸!”

    肖戈忙去搬来三把椅子,川、苏二人坐下,肖戈又把一把椅子放在战跃跟前,深深一躬道:“战教习请坐!”

    战跃怒目道:“滚!老子坐不起!”

    肖戈倒是不在乎,转身退回。

    川白衣冷笑道:“谁稀罕你,坐不起就站着!”

    战跃看样子不想浪费时间,也不还口,直接道:“二位教习开始审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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