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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血刃拿下落日谷,滑彭彭率众陈兵落日岗主寨前,一副兵锋所指,所向披靡的样子,似乎落日岗就是树上的叶子,唾手可得。阵地所在的小坡上有一块大石,滑彭彭命令将大旗竖在此处,抬来一面大鼓,立刻变成简易中军帐。
再上二十步就有一棵大树,中军帐完全可以设置在树荫下,主将也可以在凉爽的环境中指挥战斗,但滑彭彭偏偏就选择在烈日下指挥。
这是他特意选择的。
他要把翁三宝给他的下马威还回去。
三个纨绔子弟,料想在烈日暴晒下会丑态百出,而滑彭彭则是从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里磨砺出来的,虽说这几年他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但这点太阳他还是扛得住。
谁知吉祥三宝根本没有提任何要求,和滑彭彭一样站在烈日下,仰视着落日岗的地形和防御工事。
咦?
这三个纨绔还让人另眼相看了。
想想也是,做为不二社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肯定有坚强的意志和服从的意识。
这一点是其他纨绔所不具备的。
祥玉宝人小鬼大,他感觉到这是滑彭彭故意折腾他们,想试试真伪,便胖脸一抖,老鼠眼睛眨巴了几下道:“滑团长何不把中军帐建在那棵大树下?”
“其他战士都在烈日下暴晒,我等为将者岂能独享清凉!”
滑彭彭一本正经道:“吾辈带兵,如父兄之带子弟一般,福则共享,难则同当,如此才能官兵一心,奏响胜利的凯歌!”
切!
我信你个鬼!
你这个白化病痨坏得很,你当我不知道你装神弄鬼。
翁三宝也是人精,他岂能看不出滑彭彭的用意,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他见祥玉宝又争吵的意味,便仰视着建在半山腰的主寨门道:“只有一条道通往主寨,他们据险而守,难攻易守。这可是一场硬仗,如何排兵布阵,滑团长得费一番脑子了!”
“少主且放心,不是滑某夸海口,三天之内必拿下落日岗!”
滑彭彭信心十足,他在翁三宝跟前立誓道:“白天攻打只是幌子,夜晚内应会打开寨门,放我们进去。”
翁三宝赞许道:“是滑团长战前准备工作做得到家,才有今日的优势••••••不过这内应可靠吗?”
“绝对可靠!他给我们的所有消息都是真的,沿途的阵法布防图,落日谷中无阵法,还有落日岗主寨布防图等都正确。现在兵临城下,我想他肯定渴望天快黑下来,好趁着暮色打开寨门。”
滑彭彭眉飞色舞道:“肖戈已经黔驴技穷,他除了布阵外再无所长,据说这几天他一直站在山顶用棒槌打石头,还说打得挺准,几乎到了想打哪儿就打哪儿的地步••••••呵呵,他想用石头打穿真气铠甲么?太天真了!”
“胜不骄,败不馁,滑团长可不要因小失大啊!”
年轻人气盛,总想寻机打压一下滑彭彭的气势,吉金宝突然泼冷水在所难免。
“这不是骄傲,这是自信!”
滑彭彭对翁三宝毕恭毕敬,但对其他人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威严。
小兔崽子,老子拼死拼活打江山的时候,你还在你姥姥的肚子里转筋呢,给老子横什么横!
他正待奚落几句,就听悠扬的笛声响起。
“团长,就是这个笛声,那位兽师又来了!”
上次在兽潮中侥幸逃生的一个佣兵听到笛声,突然大惊失色喊道。
“慌什么?”
滑彭彭一声厉喝:“一个兽师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一会儿还怎么冲锋陷阵!立刻集合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