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迎娶新娘。

    李倩父女将肖戈送到离新生接待处不远,便挥手惜别。

    肖戈看到了未婚妻眼中的泪水,然他没有去擦拭,他清楚这份泪越擦越汹涌,而且永远都擦不完。

    肖戈走到新生接待处时,已有好多新生到达。

    他们叽叽喳喳埋怨接待处太简陋,没有坐的地方还能忍受,居然连一口水都没有准备。

    这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大热的天,谁能受的了。

    接待处两位教习正在下棋,他俩摇着折扇,喝着茶水,聚精会神端详着棋盘,似乎新生就是空气。

    肖戈走到教习跟前,深深一躬道:“兖州新生肖戈拜见两位老师!”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没看见我们忙吗?”

    其中一位白衣教习不耐烦的摆摆折扇,右手持一黑子皱眉深思,迟迟不肯落下。

    “师父,这样不好吧?徒儿对棋道一窍不通,按你所指地方落子,被他俩问住怎么办?再说,魂冢教习肯定魂力不凡,发现你怎么办?”

    肖戈吃了一惊,师父居然手痒难忍,要指点白衣教习一步,可自己根本就不懂棋。

    再说教习下棋,一个新生指手画脚,怎么看都是找抽,他内心里是拒绝这种做法的。

    “就他俩的境界,再修炼一百年也发现不了为师。看到这两个臭棋篓子,为师就焦躁不安,他俩下的这叫什么棋••••••哎呀!你看看他们现在落的两个子,简直就是给棋道蒙羞。想当年师父我的棋艺,那真是一子落盘脆,众皆冷汗湿青衫,再无敢应对••••••”

    师父开始滔滔不绝,除秀自己棋艺高超之外,还大讲特讲棋术,什么开局如何布、中局如何控、残局如何破,听得肖戈头都大了。

    突然师父的讲解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连声责骂:“大好的局势,居然被这个臭棋篓子下成死局了!让为师想想,有没有解救方法!”

    这时白衣教习得意地笑道:“苏子然,兵临城下,束手就在须臾,快推秤认输吧!”

    苏子然一脸懊恼,突然拿起上次落下的白子要悔棋。

    白衣教习怎肯,二人情绪激动,连嚷带搡,一颗白子飞到肖戈脚下兀自不知。

    “八戒,你捡起这颗白子,按为师所说落在棋盘上。”

    看来师父也曾热衷于棋道,肖戈不好窝他兴头,捡起脚下的白子,下在师父指定的地方,低声道:“两位老师,棋子掉了!”

    “妙哉!”

    苏子然惊喜道:“好一招围魏救赵!如此一来,你的黑龙不得不放弃围攻,救必救之地,哈哈哈••••••”

    白衣教习傻眼了,颓势一招被扳回来,不由赞叹妙招。

    随即他突然意识到,这步妙棋不是苏子然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他抬头瞪着肖戈道:“你小子手这么欠,敢破老夫的局?”

    肖戈早有准备,他刚刚说棋子掉了,就表示自己地目的是捡子,而不是落子。

    今见白衣教习果然发火,便拱手道:“两位老师,破局不破局,学生也不懂,刚刚只是捡起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

    两位教习都瞪大眼睛,异口同声道:“你不会下棋?”

    “对啊!”

    肖戈点着头道:“学生对于棋道一窍不通,怎会下棋!”

    白衣教习起身打量了肖戈几眼,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兖州肖戈。”

    “兖州人?怪不得,兖州能有什么人才,不会下棋不足为怪!”

    白衣教习一听肖戈是兖州人氏便觉索然无味,失去了追查的兴趣,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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