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是最有利的!

    蔡勾则看得眉飞色舞,恨不能交战双方同归于尽。

    苏奕则忽地扭头。

    几乎同时,千嶂山深处传出一道威严的声音:

    “住手!”

    声音回荡时,腰缠金色腰带的白衣男子和颛臾豹、颛臾统三人一起返回。

    白衣男子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颛臾豹的脸色则格外难看,远远地就厉声暴喝:“混账,还不住手?”

    那七位道祖这才罢手。

    不等颛臾豹再开口,那锦衣老者已满脸愤慨道,“少主,您有所不知,刚才那家伙欺人太甚,不管不顾就往千嶂山内闯,我等只是想验证一下他的身份,他却对我等破口大骂,大打出手!”

    另一位道祖满脸委屈道,“我等担负少主重托,镇守于此,唯恐身份不明的人坏了少主的大事,岂能随便让人进入?”

    一时间,那些道祖七嘴八舌抱怨起来,或委屈,或愤慨。

    把一切罪责都推到那蟒袍男子身上。

    蟒袍男子气得怒发冲冠,怒斥道:“是尔等有眼无珠,如今却倒打一耙,血口喷人,着实该杀!”

    眼见场面闹哄哄的,那腰缠金带的白衣男子不禁皱眉,“够了!”

    一句话,两个字,却有莫大的威严,压制住全场嘈杂的声音。

    气氛也变得寂静下来。

    颛臾豹叹了一声,也无心去计较那些道祖,主动上前,歉然道:“韦慈兄,只怪我身边之人有眼无珠,以至于闹出这样一场误会,还望见谅。”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人没事就好,只可惜只差盏茶时间,就能把‘天心万劫草’连根拔出,如今却前功尽弃了。”

    一下子,颛臾豹额头青筋凸显,满脸阴沉之色,心中憋闷坏了。

    刚才,在白衣男子帮忙下,眼见就将取出天心万劫草,获得这一桩无上造化,不曾想就发生了这样一桩变故!

    这让颛臾豹如何不怒?

    可偏偏地,他又不能去跟那些道祖发火,毕竟对方也是遵从自己旨意,尽忠职守。

    心中再怒,也只能憋着。

    被叫做韦慈的白衣金带男子问道:“费簿,你着急前来,不管不管就冒然强闯此地,又是所为何事?”

    言辞间,流露出一抹不满。

    那蟒袍男子浑身一僵,连忙低头回应道:“回禀少主,有人擅闯‘举霞山’!”

    “我们镇守在举霞山的人,都已被害!”

    “属下心急如焚,才会……”

    不等说完,韦慈脸色已变得冰冷无比,打断道,“走,路上再说!”

    举霞山,被业劫一脉列为禁区,除了业劫一脉的真传,根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可现在,却有人强闯举霞山,让韦慈也意识到问题严重。

    须知,在业劫一脉,韦慈就负责看管“举霞山”!

    一旦出事,韦慈首当其冲。

    正因如此,韦慈哪还敢犹豫?

    都顾不得再和颛臾豹等人说什么,带着那名叫费簿的蟒袍男子就破空而去。

    一下子,颛臾豹、颛臾统等人都不禁心惊,意识到事情严重。

    “那些闯进举霞山的,肯定是太昊氏那些人!”

    颛臾豹皱眉道,“这些家伙可真是不怕死啊!”

    颛臾统道,“举霞山之巅,便是飞仙秘境所在之地,而传闻中那一座来历神秘的飞仙台,就位于其中。”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出意外,强闯举霞山这种疯狂的举动,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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