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如此吧!”

    接过酒,雨寻轻抿了口后递回给吴尘,目中满是回忆,随后喃喃道:“公子可听闻过妖?”

    微愣后吴尘低头细思了起来,当初在琳琅附近山脉,狼坑中所见的那水晶球中女子,她算不算妖?

    雨寻未待吴尘回答便自言自语,“我夫君,乃是南国世家才子,而我,为妖!”说着,其眸散发红芒,朝着吴尘邪笑了下,格外瘆人。

    但见身旁这男子面无表情,她不由愣住,“你为何不怕?”

    “我为何要怕?妖,也是生灵,且你向我坦白,那便说明你心存善意!”目光没有看她,吴尘仰头又喝了口酒水,从容不迫。雨寻未发现,此刻他握酒的手心,全是汗水。

    收回眸中红芒,雨寻低头呢喃,面容布满哀伤,“你果然与别人不同!妖族,幻化人形,游转在人界,知者除了那些老怪外寥寥无几。”

    “另外,在你身体上似乎有种气息,让我十分喜欢!”雨寻缓缓起身,对着吴尘莞尔轻笑,如同百花盛开:“公子要警惕,若是遇到心怀不轨的大妖,说不定会对你有所企图哦!”

    侧目见她离去,吴尘这才松了口气,躺在地上望着夜空,仔细回想她方才所说的话。

    自己身上有妖族喜欢的东西?如若是真身的话还可以理解,那仙光别说妖族,兽族也欲想将他一口给吞了。

    但如今自己这副身躯有何?七色彼岸花久久未现,古苍叶也不见踪迹,只有那附骨离火,但若说这火对妖族有吸引力,他是打死不信的。

    方才雨寻也未说与其夫君的事,想必往事不堪回首吧,她哀愁的双眸已经说明了一切!

    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碎草,吴尘大步往所住小楼走去,越走越快,最后直接飞奔起来。

    原因无他,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念力拂去毫无结果,让他甚是恐惧。

    来到小楼中,那感觉才消失不见。松懈后抛去烦恼,盘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他不敢修炼,因为吸取灵力的话会被附骨离火染上,到时候只会增加其威势,落得个自讨苦吃的下场罢了。

    清晨,天边露白。吴尘前往芝莉洞府接若汐,一路上看山观水,心却豪无波澜。

    自从见了芝莉与花海棠,总觉得他们怪怪的,像是有什么瞒着自己,如今前去定要旁敲侧击一番。

    待来到花海棠洞口不远处,却见几十名修士围在洞口。半空中,一人双手负背漂浮,神色中满是戏谑。

    他身着银白的长袍,随意束起的乌黑长发无风飘荡,俊逸的面孔加上嘴角的戏谑,说不出的邪魅。

    “花海棠,交出那女子,否则跟我去生死台一决生死吧!”男子语气坚决对着下方山洞吼道,显然其认识花海棠,而且关系不好。

    洞内一道身影掠出,漂浮在半空,花海棠盯着银袍男子皱着眉头道:“昊长空,玄灵域内不许斗殴,你莫非是傻了吧,不怕被处罚吗?”

    那名为昊长空的男子听到花海棠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规矩两年前就改了,玄灵域内,有恩怨者可上生死台,一战决生死!如若不去,待护法查明真相,理亏者严惩不贷!”

    瞧这昊长空的气息,乃是结丹中期,也不知他们此举为何,吴尘便在不远处停下观望起来。

    在花海棠面色阴晴不定间,芝莉怒气冲冲的带着若汐飞了出来,她指着昊长空便是大骂:“姓昊的,我这妹妹何时招惹你了,非要将她带走!”

    见到芝莉身旁的绝美女子,昊长空双眸放光,面色古井无波指着若汐道:“就是她偷了我的东西,劝你俩赶快把她交给我,不然别怪昊某不客气了!”

    “我呸,你说偷就偷了?证据呢?”芝莉叉着腰,凶悍上前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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