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公子既有此意,老朽也不推脱,只是那同生共死的誓言万不能立下。”

    吴尘看着老者已经让步,笑道:

    “哈哈好,那以后我就称呼你一声老哥了。还不知老哥名讳?”

    “哈哈,小兄弟,老朽叫花仑。”花仑十分高兴,仿佛年轻了几十岁,此时的他颇有少年时的感觉。

    “小兄弟你呢?”

    “花老哥,我叫吴尘,你叫我尘弟便可!”吴尘高兴道。

    “吴尘,来无尘,去亦无尘,好好,小兄弟这名字可谓飘渺无比啊,以后定有一番作为。”

    “嘿嘿,老哥谬赞。”

    两人聊着聊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小山沟里。

    小山沟中,有一个小村庄,正是花仑居住之地。村庄叫落花村,此时正值花开时节,一颗颗樱花树随风摇曳,片片花瓣在空中旋转四处零落。

    有的落在茅草屋顶,安静的躺着;有的落到了小溪里,被娟娟而流的清泉带走;而有的则是落在村中石板小道上,看着铺了一地的樱花,吴尘有些舍不得踩踏。

    村里人看着老者和吴尘走来,皆是一愣,特别是看着吴尘肩上的老虎和野猪,一阵唏嘘。

    “花老,这人是?”村民们看着吴尘问道。

    “哈哈,这是我刚认识的小友,他迷了路,便带他过来住几天。”花仑摸着胡须,笑着说道:

    “全靠这小友,不然我恐怕是要被这老虎给吃掉了。”

    “这老虎是这少年打死的?”众人震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一阵嘘寒问暖后,老者带着吴尘离开。

    篱笆外,看着指着前方的几间茅草房,道:

    “尘弟,这便是寒舍了。”

    吴尘看着眼前的草屋,深吸了一口空气,十分欢喜。草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安详。

    “爷爷,你回来了?”草屋房门打开,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小跑了出来。

    少女发如瀑布,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如同一只彩蝶在挥动着翅膀。

    看到吴尘,少女一脸疑惑,躲到花仑身后,怯生生地打量着吴尘,轻声道:

    “爷爷这人是?”

    “韵儿,这是你幺爷爷!”

    噶,吴尘和花韵儿皆大眼瞪小眼,吴尘更是一脸尴尬。

    “我,我当爷爷了?”

    “还愣着干嘛,快去弄些酒菜,我和你幺爷爷定要一醉方休。”花仑老脸上笑开了花,催促着花韵儿。

    花韵儿在花仑身后,对着吴尘皱了皱琼鼻,扬了扬小拳头,转身便朝草屋小跑而去。

    吴尘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下,道:

    “老哥,这,这韵儿孙女煞是可爱哈!”

    唉,花仑一叹:

    “韵儿她父母去世太早,苦了这孩子从小便没了父母,不过还好她没受到多大影响。我只希望她开开心心的便好。”

    “花老哥,抱歉,提及了你的伤心事。”吴尘暗自惭愧,道。

    “无妨无妨,走,老弟,咱们进去说。”吴尘微微一叹,自己也从未见过自己父母,回想到以前,是一个老奶奶带着他,每当吴尘问起自己父母时,老奶奶也不答,过来没多久,老奶奶也抛弃他离去了。

    想到这里,吴尘眼中有些失落。

    吴尘放下肩上的野猪与老虎,来到小屋内,只见中央小木桌上,几碟清淡的小菜早已备好。而小桌后,是一个神龛,神龛上一块玉片竖在装满泥土的破碗中,前方还插着几柱燃尽的祭香。

    看着吴尘盯着神龛,老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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