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明晃晃战刀,大步冲着那个造孽的总督走了过去,手起刀落。

    “噗。”

    一刀刺了过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又狠狠一脚踹了上去,将作恶多端的总督和随从护兵们就地正法。

    “啪啪啪。”

    “老乡,开门呐。”

    一声声轻柔的呼唤,打动了人心,终于,紧闭的大门敞开了,一个个苦哈哈的哈萨克农奴从家中走了出来。

    一双双眼睛怯懦的看着……

    同样东方面孔的这些天兵天降,还有这支队伍中,好些都是突厥子弟,渐渐的气氛融洽了起来。

    一天后。

    十几辆满载着军火的四轮马车,摇摇晃晃的进了村,又有一些士兵从车上跳了下来。

    车厢打开,露出了里头成箱的军火,大米白面,还有军用罐头,整个村子便很快喧嚣起来。

    三天内,一支起义军在村子里组织了起来,明军分队留下了几十个士兵,负责培训起义军。

    剩下的人在向导的带领下,继续向着下一个村子摸了过去,走在最前头的便是那个可怜的新郎官。

    同时间,大宁以西三百里。

    “希律律。”

    一口气从大宁逃了出来,高大的顿河马终于撑不住了,发出一声悲鸣,将小叶尔马克元帅掀翻在地。

    马失前蹄。

    元帅阁下一头栽了下来,落在了厚厚的积雪上,价值昂贵的顿河马,躺倒在雪地上嘶鸣着,吐着白沫。

    马蹄子抽搐了一阵,很快没了声息。

    竟然活活累死了!

    这是顿河马的弱点,高大,四肢修长,爆发力超强,可耐力就差远了,远不如矮小的蒙古马。

    “哎哟。”

    元帅阁下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受伤的脚踝,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几个护兵赶忙疾驰过来,翻身下马……

    将直掉眼泪的元帅阁下搀扶了起来,挽起裤腿看看元帅的脚踝,已经肿胀起来,动一动便钻心的疼。

    “酒!”

    忍者剧痛,小叶尔马克猛的灌下了几口伏特加,又看着护兵挖了点獾油,在肿胀处用力搓揉了起来。

    肿胀处传来灼热的感觉,好受了点。

    可小叶尔马克看着正在撤退中的骑兵大军,在冰天雪地里东一团,西一蔟,长着八字胡的肮脏脸上充满了沮丧。

    这顿重炮急袭,可是把他打的太惨了。

    “停!”

    元帅抬头看了看天,天快黑了。

    “传令!”

    忍着剧痛,元帅阁下在护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开始集结族人,将七零八落的残部重新召集起来。

    集结部队还算顺利,因为大伙实在跑不动了,都好似狗一样躺在雪地里大喘气呢。

    “起来,起来!”

    风雪中,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族长,将全身瘫软的族人连踢带踹,召集了起来。

    花费了两天时间收拢兵马,小叶尔马克眼泪又下来了,浩浩荡荡十几万大军,伤亡,失踪已经过半。

    死在重炮轰击下的不多,可失踪的极多,大多是互相踩踏,挤死的,还有很多带伤的,迷路的。

    这种鬼天气在塞北迷路,那……基本上就可以算成阵亡了,不被冻死也得被饥饿的狼群咬死。

    狼群本就是熊的天敌。

    又检查了一下战利品,发现值钱的缴获基本都丢光了,武器,马匹的损失极为严重,想起那些装满贵重物资的驮马。

    俄军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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