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好多年没人敢这样直视自己,且用这般大不敬态度对自己说话。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他们阴暗龌蹉的想法,会通过眼睛传达出来。

    因此,无人敢与凤喜鸣对视时间超过五秒。

    像若晴这般,纯粹清澈的眸子,不像是惯常扯谎心怀怨毒之人会拥有的眼神。

    时间仿佛倒退十几年,年龄也是这般大的凤鸣,在自己面前许下让凤家发扬光大的诺言。

    年轮沉淀,二人分开,又合二为一。

    “那你说说,为何会出逃。”

    凤喜鸣不复先前冷淡,半信半疑的问道。

    若晴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那时,我是想带着母亲一同逃出…”

    说到这里,已然哽咽。

    凤喜鸣已是信了七八分:“难怪我说要见鸣儿的时候,那凤红千推万拖,还说是鸣儿对我怀恨在心,不想碰面!”

    勃然大怒,右手紧握成拳,将旁边的檀香桌骤然锤裂。

    若晴乘热打铁:“我此番回来,便是妄图将母亲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

    “观祖母其名,我母亲出生之际,您定然对她十分喜爱罢。”

    “确实。”

    凤喜鸣目光悠远,似是沉浸在回忆之中。

    别的小孩一生下来便是哇哇啼哭,只有凤红是咯咯笑的,仿佛天使下凡,不知忧愁。

    看着这个小东西,心都化掉了。

    于是便取名为—凤鸣。

    “但那凤红,不告诉我们母亲的藏身之处,没奈何只好来找您,希望您能够助我们一臂之力。”

    若晴言辞恳切,字字珠玑。

    虽说凤喜鸣已然信十有七八,但仍心存怀疑。

    这么多年不回,今日却贸然跑来此处,说是妄图夺权也未尝不是。

    久处高位,让她养成不再轻信他人的习惯。

    若晴早已料定如此:“既然如此,那祖母便再见一人。”

    话音刚落,一名发鬓斑白的男子走上堂前:“东方殷拜见老家主。”

    “是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有脸来见我!”

    正是红儿嘴里,与若晴私奔背信忘义之人。

    “先前差点信了你的鬼话,人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

    不然何以解释,二人同时出现。

    定然是这些年都厮混在一起。

    “老家主,您先平静下来。”

    东方殷咳嗽几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过时很久的按键手机。

    虽说是作为古董的存在,但基础功能仍可使用。

    “您先听完这段录音再作决断。”

    凤喜鸣面上仍是阴云密布,但并没有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

    录音开始先是一段嘈杂的杂音,随后传来一个女人刻意压低音量的话语。

    凤喜鸣面色一变,因为那女的所说的,跟几年前小若晴与外公苟且一事有关!

    虽说极其隐晦,但又怎会瞒过凤喜鸣这种老狐狸。

    除非她自欺欺人。

    “这是红娘子让我做的事,你们若是胆敢抖落出去,仔细了舌头!”

    “明白。”

    “那老东西走了吗?”

    “被我们引走了姑姑。”

    “把这包东西,倒进那水杯里,然后等那老东西回来后告诉他,凤鸣有事相找。”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

    证据确凿,四周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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