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兴奋的笑容。
原来如此！
有道理！
这可不就是命运的安排么？
先前我怎么没有想到？
钟文突然伸出右手，使劲揉了揉弟弟鹿的脑袋，温柔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感激：“谢谢。”
紧接着，他缓缓抬起头来，眸中燃烧着熊熊战意，整个人就这么“倏”地消失不见。
……
“来了？”
望着大步跨入洞中的左不留，南宫灵缓缓站起身来，脸上流露出温柔而灿烂的笑容。
“嗯，来了。”
胖子点了点头，脸上虽然没有笑容，表情较之从前却已竟柔和了不少。
“外头怎么样了？”
南宫灵眸光闪动，巧笑嫣然。
“想知道？”
左不留斜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自然是想的。”
南宫灵坦然答道，“况且你大老远跑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么？”
“王上和钟文。”
左不留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已经交手了。”
“这么快就王对王了么？”
南宫灵似乎颇觉意外，“不知结果如何？”
“钟文不敌，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左不留眸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如今是其他几个从未见过的家伙在与王上交手，不过看样子应该支撑不了多久了。”
“逃了？”
南宫灵的反应，却多少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那就好。”
“好？”
左不留愣了一愣，脱口而出道，“你听不懂人话么？钟文不是王上的对手，你们率土之滨就要完了。”
“一时的胜败，何足道哉？”
南宫灵脸上看不见一丝慌张，笑嘻嘻地答道，“只要没死，便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你……”
左不留嘴巴微张，表情说不出的怪异，“还真是会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南宫灵“噗嗤”一笑，成竹在胸道，“怎么会？”
“怎么？”
左不留冷笑着道，“你真以为钟文还有翻盘的机会？”
“钟文又不是没败过。”
南宫灵眸中闪烁着美丽的金色光芒，“这样的情况，我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