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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弥漫着腥臭的血气,就好像有只野兽刚刚在这里粗暴的进食过了一般,干涸的血泊里残存着屑,踢开地上杂乱的物品,能看到地板上有着轻易的印记,似乎有什么锋利的东西不久之前在其上划过。

    “你有什么思路吗?霍尔默斯先生?”

    普雷斯紧紧我捂住自己的口罩,努力不去嗅到那带有恐惧的空气。

    从刚才发现墙上的字迹起,这个名大侦探的状态就不是很好,惨白着脸,仿佛刚刚经历了场噩梦。

    警员为他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就这么坐在血泊之中,面对着那上惨死的女人,还有着那墙壁上充满怨恨的字迹。

    “安静……”

    洛伦佐双手合十,翘着二郎腿,他压低了猎鹿帽,普雷斯看不清他的表。

    “为什么不试着使用风茄草呢?你不是总能从那亡者的灵视中找到线索吗?”

    华生依靠在椅子后,声音在洛伦佐的耳边回dàng),充满惑。

    “可那也会加深我与黑暗的联系,也就说会增大你出逃的几率不是吗?所以别想了,做为一头该死的魔鬼还是什么魔女,这里就是你的监牢,你别想出去。”

    洛伦佐放下了双手,眼神凶恶。

    “在找到办法彻底杀死你前,我都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

    一阵银铃般的轻笑声响起,华生轻轻的抱住洛伦佐的脖子,轻声道。

    “可你一直在接受我的馈赠,无论是你活下来,还是中断静滞圣的联系,这些不都是依靠你最厌恶的我吗?”

    洛伦佐冰冷的看向她,可此时华生却离开了洛伦佐,她打量着一旁的普雷斯,可似乎只有洛伦佐能看到她一般,无论她怎么晃动,甚至说抚摸普雷斯,他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普雷斯只感觉有微风拂过,令他觉得心寒,他有点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最后将其归为旧敦灵的冬天。

    “快滚吧,我不需要你,至少不是现在。”

    洛伦佐站了起来,随着他怒骂,华生就像行礼,缓缓的向后退步,直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唯有声音回dàng)着。

    “你清楚该怎么呼唤我。”

    因此一切归于平静,洛伦佐缓缓的站起,面目凝重。

    “你有什么看法吗?”

    普雷斯看着起的洛伦佐,他以为这位侦探现在有什么想法了,于是洛伦佐说道。

    “一个在工厂打工的异乡人又会惹到什么人的仇恨呢?”

    华生终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他终于能安静的思考眼前的案件了。

    虽然比起优先级诡异出现的华生才是最危险的,可福音教会几百年都没能解决这个麻烦,洛伦佐也不觉得自己能做到什么,倒不如着眼现在。

    他不仅仅好奇为何女人会如此的惨死,洛伦佐更好奇的是为什么是这里,在这里华生正式脱落了【间隙】出现在了洛伦佐的眼前,这个鲜血的房间,就好像冥冥中有人推动了这一切,令眼前的遭遇发生。

    “等等,你要去哪!”

    看洛伦佐突然走向门外,普雷斯急忙问道。

    “探案。”

    洛伦佐说着便走到了门边,整个木门被撞歪了,看起来那个罪犯是以蛮力撞破了大门,开始施行虐杀。

    在旧敦灵的这六年里,洛伦佐并不只是一个遇事不决就嗑药,又或者那温彻斯特打爆一切的侦探,在有必要的时刻他也会展现他的推理,就比如现在。

    “我喜欢大学里教的表演课,那个秃顶教授的第一节课便告诉我们,表演不仅仅要表演人物的份神态,还有他的所思所想,当演员站在舞台上那一刻时,他就不再是自己了,在那短暂的时光里他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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