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看的,给公子留着?”

    许不令冷峻的表情一愣,继而有些无奈地道:

    “我天天被宝宝她们轮,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四十岁,你想让我早点飞升不成?”

    夜莺回过头来,眼神儿十分认真:

    “公子,你可是天下第一,这才多久,怎么就怕了?”

    许不令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意了: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我怎么会怕?我只是不想让宝宝她们吃醋罢了。男人嘛,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不能被欲望驱使,喜新厌旧,冷落了身边人。”

    “是吗?”

    夜莺眨巴着大眼睛,从车厢外跑了进来,在许不令身旁坐着,抬手就去解许不令的腰带。

    许不令稍显疑惑,捉住夜莺乱来的小手:

    “你做什么?”

    夜莺跪坐在许不令的面前,灵气十足的脸蛋儿上满是认真:

    “公子不用克制欲念,通房丫头,职责就是在老爷欲求不满的时候满足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不令表情微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诶诶诶……嘶——你们弄死我得了……”

    “嘻嘻……公子若是怕了,就算了。”

    “我怕什么?这有什么好怕的,十几个姑娘轮我,公子都没皱眉头,会怕你个小丫头……”

    “嘻嘻……”

    ……

    马车缓缓驶过街道,街边是小桥流水、白墙青瓦。

    百姓站在廊台停歇中,目送那个天下间权势最大的男子,缓缓驶向白马山下。

    虽然许不令此时是瘫在软塌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不过有珠帘遮挡,倒也没人能看到他的模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男人嘛,总有独自一个人扛起所有的时候。

    许不令抬手摸了摸夜莺的脑袋瓜,暗暗叹了一声,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