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治疗,恢复之后鼓起勇气继续经历,反反复复多来几次就无感了。”穆花吟饶有兴致的举了几个例子。

    和尸体一起睡觉,独自睡在坟场,让毛毛虫爬满全身,等等。

    听着穆花吟一一举例,江莫震惊之余,内心深处涌现出想拥抱她的疼惜。

    别人无忧无虑的年纪,她在练武,别人谈恋爱玩游戏的年纪,她在军队里接受训练……

    感情至浓处,他就真的拥抱了过去。

    穆花吟呆了呆:“你……”

    江莫道:“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他的声音变得磁性,语气满是坚决。

    “什,什么?”

    “打死也不加入监天司!”

    “……”

    刚浮现在穆花吟耳边的绯红快速消散,她松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你以为谁都能加入监天司啊,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要接受我这种训练,你想多了。”

    “那行吧,我睡觉了。”

    “不怕了?”

    “不怕了。”

    因为你给了我力量。

    江莫松开穆花吟,拿仓鼠披风往身上一概,抱着抱枕滚到了角落里,闭上眼睛。

    天赋发动,再次挑战鬼宅!

    战胜恐惧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

    再次睁开眼睛,闪电照亮夜空,阴森的复式老宅出现在身前。

    开锁。

    关门。

    这回江莫灯都不开了,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睁圆眼睛,满脸写着无所畏惧。

    轰隆隆。

    雷声响起,从屋檐落下的雨水将封闭了窗外的一切。

    半小时后。

    弹珠碰撞声,剁肉声,水龙头放水声。

    滚来滚去的皮球,走来走去的血色脚丫,被吊起来的长裙女人阴影。

    江莫心跳扑通扑通加速跳动。

    一小时后。

    卫生间的血水渗透到外面,缓缓蔓延到江莫的脚下。

    厨房里一下一下的剁肉声中,每剁一下,便传来呜咽惨叫,凄厉无比。

    窗外闪电驱散黑暗,吊绳距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

    江莫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呼……”轻轻地,仿佛有面无血色的女人在身后对着后颈吹气。

    每一分每一秒,恐惧蚕食着心中的勇气。

    他捂住眼睛的手被奇怪的力量分开,指缝中,一张青面女人脸近在咫尺。

    “!”

    大眼瞪小眼。

    轰隆隆。

    明明没开灯,灯光却忽闪忽闪,眼前的世界一会儿是普普通通的老宅,一会儿是血池,阴影,吊绳的恐怖屋。

    对应他的呼吸与心跳,灯光闪烁愈发急促。

    啪。

    江莫伸手抓了过去,握住了青色的手臂。

    “啊~~~~~~”

    灯光稳定下来。

    抓住的青色手臂变成了一个玩具尖叫鸡,发出搞怪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