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拱拱手,转身走了。

    其他人跟着找理由告辞,不玩了,不行,你余掌柜太几吧坑了,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别人都走了,就剩下余怀德和自己的跟班,扛着很多绫罗绸缎发呆。

    “某就不信了,自己不能玩,走,去下一个院子。”余怀德怒了。

    很快他就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他遭遇了曾经梁掌柜人的境况。

    一直到被‘赶’出平康坊,他都没想明白。

    “哪里不对?给钱都不要?长安如今变了?”余怀德咧着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