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厩外洒落在他的肩膀,让他像极了油画上的光明圣骑士。

    “你什么时候启程去封地?”

    “明天。”查理收好三样保命的珍贵物品,心里总算感到了一些确切的安全感。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的母亲,那位夫人真的太过分了,难以置信会有这样的母亲!”弗莱对此一直颇有微词,同时有有些气恼自己这位好友的懦弱。

    明明已经是一家之主,却还被自己的母亲控制的好像提线木偶!

    说什么都晚了,江绵绵心中哀叹,不过,前往极北荒凉的封地也还有好处,就是那里她能获得更多的自由,在自己的封地,更能施展拳脚。

    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查理还有很多事要筹备,便提出告辞。

    弗莱一路把他送走,路上难免又是一番叮嘱。

    “小心些,还有,我会帮你找可靠的佣兵小队护送你,如果这件事交给你那个母亲去操办,呵……我真怕你都撑不到北方的领地。”

    查理对此只能再次用语言表达自己满腔的感激之情。

    ……

    终于,翌日。

    穿戴整齐的查理贴身收好了昨日取来保命的三样物品后,迈着‘如释重负’的脚步一路下了楼。

    佣兵早就提前赶到。

    管家对下楼的查理附耳道:“已经做过阵营检测了,是秩序中立阵营的合法拥兵,伯爵。”

    查理点头。

    老伯爵的遗孀,身体的母亲并没有出来相送,对于这一点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意外。

    就连查理也不在乎了。

    此行,她将带走一个一等男仆,和一个一等女仆,把他们带到封地的城堡中照料自己生活起居。

    她并不嫌弃自己的仆人少的可怜,出身这个宅邸的‘奴才’都对老伯爵的遗孀死心塌地的很。

    如果可以,这样的佣人她宁可一个都不带。

    谁会愿意在身边放两双时刻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眼睛?

    不过,对此查理没有太多的想法,她已经不是原主了,不再是那个任人捏扁揉圆的阴郁内向的查理。

    等到了封地,她有的是时间料理两个佣人。

    管家吩咐马夫前来坐骑,一匹纯白的大马也是老伯爵送给自己‘儿子’的18岁生日礼物。

    原身那个可怜的查理就是受封后心烦意乱骑马时不幸坠马身亡,而给了江绵绵新生的机会。

    江绵绵看着马头比自己都高的神俊坐骑,沉默五秒,默默转头看着管家道:“方便搬一个凳子来吗?”

    一直侧目默默观察这里的佣兵们:“……”

    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