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这个跳得第二厉害的人也没有赢到多少,反而是本着不要输面子给程黑子而坐上牌桌子的尉迟黑子手气出乎意料地好。

    这就让皇帝十分郁郁,莫非朕也要像唐俭一样,孩子哭一整晚?

    不,不是的!

    肯定是程咬金和尉迟恭联手起来收拾朕一个,朕这应该叫寡不敌众!

    当然,输钱不输阵,对手面前,即便是明知道被摆了一道,都不能认输,要勇敢的拔出自己的剑!

    李二陛下本着这个想法,没有叫停牌局,反而是一脸稳坐钓鱼台,仿佛输掉的不是钱,而是破铜烂铁。

    殊不知,他的心里已经早已在滴血!

    朕,虽然富有四海,可内库里的钱着实不多啊!至少比起程咬金这个狗日的唐氏集团大股东之一来,少了很多好么?

    ......

    大唐国都长安!

    批阅完所有奏折,揉着嫩腰的李承乾带着俩弟弟走出了中书省的办公室。也不知道如果他们晓得自己的那位父皇竟然成天打牌,会不会直接撂了挑子。

    李承乾一脸苦瓜道:“父皇还不回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每天看大半天的奏折,完事儿之后还要回去找长乐拿当天讲的重点。一心两用,真的不是的事儿啊!昨天我做了长乐拿回来的试卷,呵呵,你们猜怎么着,我已经掉到了中游水准。”

    “你怕什么?”

    李泰瞄了一眼自家兄长,一脸生无可恋道:“你又不靠读书吃饭,大唐未来的皇帝是你,你完全不需要成绩太好。再说了,说得你什么时候不是中游成绩一样。反倒是我,昨天做了试题,然后对了一下答案,呵呵!成绩居然比魏叔玉少一分!我李泰什么时候考过第二名?

    还不知道山长回来之后怎么说我呢!哎,苦逼啊!这样下去,我还立志做什么地理学家,你们见过考第二的地理学家么!”

    李承乾双目一瞪:“我从来都是中上成绩好么?”

    “中上也是中游!”

    打击大哥,李恪是毫不犹豫,“说起惨,你们谁有我惨?我母妃说了,我又不是要当皇帝的人,看奏折什么的帮着你点就行了。要我好好学习,以后从其他方面给大唐做贡献,千万别坠了杨家外甥,李家儿子的名头。

    你们评评理,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要背负两家的名头?就因为我外公是皇帝?

    算了,我都只能安慰自己,还好自己不当皇帝,看奏折这种事情不会常态化。”

    泥煤!

    李承乾只想揍眼前这两个看似说自己惨,实际上是在显摆以后不用看奏折的好处。

    一打二,妥妥打不过,还要被如此嘲讽,太子殿下怎么个舒坦?

    皇宫内,同样不舒坦的不仅仅是李承乾这个太子。

    皇后长孙无垢在把自己和别人对比了一下之后,也觉得自己浑身毛皮擦痒!

    说说杨妃吧,妹妹如今一个颗心投入在了教学上,每天回来虽然嘴上说着备课很烦人,可嘴角的笑容从未停止过。就连皇帝在不在,她没啥感觉,完全不像一个到了如狼似虎年龄的女人。反倒是像个......无欲无求的比丘尼!

    说说阴妃吧,李老五虽然不成器,虽然整天都在宫里掰弄小宫女惹她生气。可,哪怕是这样,阴妃每天都还是多少有些笑容。毕竟,李老五那厮年纪轻轻哄女人当真有一套,尤其是哄自己的母亲开心。

    再说说韦贵妃,虽然韦家倒了,可她在皇宫里的生活一点也不比原来差,尤其是那三岁的李慎极其讨人欢喜!小家伙也聪慧,出自唐河上的蒙学书籍据说已经学了不少,时常逗得韦妃开怀大笑。

    ......

    再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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