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鬼,他才不信什么邪祟的鬼话,毕竟他知道老头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着她胡闹,不过是找个替罪羊罢了,自己喝下这水也好,将来传出去了也能落个好名声。

    想到此,他接过杯子,闭着眼睛一饮而尽,道:“那是自然,只要是为了叔叔好,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辞。”

    苏欢宝盈盈一笑,“方少爷对方老爷的孝顺,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明天再来。”

    方承业转念一想,怕她突然跑掉,“来来回回多不方便,不如田姑娘就住在府上,我这就命人去给你收拾房间,田姑娘有什么需要的也尽管开口,您看呢?”

    苏欢宝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却不想方承业自己提出来了,她佯装拒绝了下,然后就拗不过方承业的盛情难却答应了。

    她的住处选在距离方老爷住处不远的地方,用方承业的话说,这样有什么事情,方便一些。

    苏欢宝无所谓,住在哪里都行,“还是方少爷想的周到,也许这邪祟今晚还会大闹一场,我是要过来看一下的。”

    当天晚上,苏欢宝把时间选在了午夜。

    方承业同样不放心的跟了过来,苏欢宝还是那一套说辞,符咒,符水,再一次逼着方承业喝下。

    方承业觉得这东西喝多了也不太好,下午自己就跑了两次茅厕,许是这东西不干净闹的,而且眼见着她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他就不打算来了。

    第二天,方承业推脱说有很棘手的事儿就不过来了,实际上他是在自己的屋子里歇着。

    昨天晚上喝了那个符水后,他又拉肚子了,折腾的这会儿没什么精神。

    “去了?”

    贺二点头,他也捂着肚子,“去了,让人在外面看着呢,不会有事的。”

    方承业点点头,肚子又是一阵响动,他得去如厕。

    再回来,他的脚步明显虚浮多了,脸色又白了几分。

    贺二已经不见人影,也去茅厕拉了。

    方承业抓着茶杯砸在地上,该死的女骗子,等七天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的。

    此时,苏欢宝嘴角上扬,正在窃笑。

    拉死你们,让你们害人。

    与此同时,她嘴里虽然念念有词,但手却从发间抽出银针,在方老爷的身上几处关键的穴位下针。

    而方老爷的脉象明显有所好转,门外传来响动,她赶紧收起银针。

    “田姑娘,你要的水来了。”

    在小厮的注视下,苏欢宝把泡着符纸的水喂给了方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