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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广林看着卧室墙上挂的那幅何妨站在海边的画,再瞅瞅躺在一旁半眯着眼睛的何妨,心里感慨。

    他们现在算是已经结婚了——这是何妨前些日子说的,只不过要把婚礼放在明年,算是走个形式。

    因为她算卦把一切都提前了,为了避免什么卦象反噬,该走的流程不能乱。

    秦广林心里理解,本来当初第一面她就给自己相面来着,刚开始那段日子也是她一直主动,两人的感情进展才因此特别迅速。

    何妨懒懒地躺着,拿小脚在他腿上慢慢磨蹭,“你笑什么?”

    “我想起来你前年偷钻我被窝的痴汉样子。”

    “……”

    “我能不能采访你一下,当时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正大光明钻过来我都不会反对,我还一直想钻你那儿去呢……”

    秦广林越想在终南山的那时候越觉得好笑,“为什么要先拒绝我,然后再偷摸钻过来?这其中你究竟经历了多么复杂的心理变化,和激烈思想碰撞,能说说吗?”

    “哼,闭嘴。”

    何妨没好气儿的合起眼睛,不想跟他说话。

    “说说嘛,是不是我的帅气让你难以把持自己,然后……然后又心痒难耐……啊!”

    秦广林不敢乱逼逼了,“松手,快松手!”

    “再说?”

    “不说了不说了。”

    “给你捏坏掉!”何妨piapia打了它两下,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已到五点半,撑起身道:“走吧,准备去吃饭。”

    一起开车到秦家接上秦妈,秦妈刚烫了个头,卷卷的看上去年轻不少,穿着花衣服臭美的不行,跟何妨坐在后座嘀嘀咕咕,炫耀自己抹的指甲油。

    自从两个人的事定下来以后,她像是解放了一样,整个人都松快起来——没法不松快,现在只是抱孙子一件事,其他无憾了,也不用发愁秦广林结婚的事,俩人那么有主意,她该做啥做啥,等着抱孙子就行了。

    “您这不是想来一段儿黄昏恋吧?”

    秦广林从后视镜看她打扮得这么洋气,疑惑道:“难道跳广场舞的时候看上哪个老头了?”

    “滚滚滚,好好开你的车。”

    秦妈一百个不乐意,“女人天生就是要美的,关男人什么事?我打扮打扮就是为了老头?为我自己不行?”

    “行,行,我哪有说不行,不就这么随口一问嘛……其实你该涂个口红什么的,一下就年轻十岁。”

    秦广林耸耸肩,臭美是女人的天性……还好何老师没有这种天性。

    等等……好像哪不对。

    何老师不用臭美,这下就对了。

    盛夏的傍晚,白色奥迪开在洛城大道上,两个女人在后座说着闲话,清爽的凉风从车窗透进来,秦广林时不时瞄一眼后视镜,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种闲适生活过多久都不会腻。

    ……

    推个书。

    《兰若蝉声》

    不是穿越,胜似穿越。古人土生黑科技,每根木楔都是戏。厕上切莫读此书,易坐难起惹便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