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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府大人”,李惊云挠挠头,回头看了看自己简陋的供桌,不好意思的笑了,道:“这么多年也没给爹娘立过灵位,今天买了些东西……”。

    贺子章一言不发,走进房间,从一旁取下了一撮香,数了数,放回去两根,点着插进香炉里。

    行至桌边,俯身拿起桌上黄纸,将笔墨蘸满,将那黄纸折了两折,提笔便是正宗碑书,一字一字写:先严李公怀水大人之灵位,又换了张纸,写下:先慈杨氏孝茹大人之灵位。

    回头道:“你义父义母叫什么名字?”。

    李惊云道:“我只知道一个姓闻,一个姓蒋,其余的不知道了”。

    贺子章想了想,提笔写:先严闻公老大人之灵位,又写了一封,先慈蒋氏老孺人之灵位,起身将供桌上那四张灵位换下来。

    又提笔写下:供奉天地全神之神位,起身放到最中间。

    坐到桌边,沉默许久。

    李惊云找了两只杯子,给贺子章和自己倒上茶水。

    贺子章端着茶水,似乎心事很重,不停地捻着杯子,许久道:“这些年在白鹿洞中时常忘了节日,哪里还供奉过这些,今日见了小友这般,惭愧”。

    李惊云憨笑道:“那也不打紧,信则有不信则无,掌柜跟我说只要心里记着,这些都没什么用,摆出来给别人看的”。

    贺子章闻言讪讪一笑道:“我……唉,惭愧啊”,将手中茶水一饮而下,片刻皱眉道:“听说你今日拦了柳家二公子的驾?”。

    李惊云道:“是啊,他催马催的太快,有个小女孩避不急,我便把他拦了下来”。

    贺子章道:“可曾为难你?”。

    李惊云道:“那倒没有,他为人和善,只说有要事在身,便出城去了”。

    贺子章闻言,眉头微皱,自忖:柳平风不是西北校尉么?奔丧而来有什么要事?

    忽然想起近日听闻皇帝病重的消息,心中仿佛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腾的一声。

    李惊云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全没听清楚,半晌回过神,道:“今日太晚了,明天我叫人来叫小友过去喝一杯,先不打扰了”,说完,起身急匆匆朝自己住处而去。

    李惊云目送贺子章回去,关上门,又喝了几杯茶,上床睡觉,心中却想着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闻门外有什么声音,起身出去查看,月光洒在地面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自思: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贺子章正往前走,转过一个角落,猛然间后脖颈被人用力砍了一下,顿时一股剧痛从脖颈间直冲大脑,昏了过去,那黑影用布袋把地上人装了,负在身上,悄悄越墙而出。

    清晨,天还未亮,每日去叫贺子章起床的丫鬟推门进了贺子章房间,床上地下都没有人,心道:奇怪,今日老爷去哪里了。

    至天大亮,依旧不见贺子章回来,便把此事说给了隔壁住着的随从马四。

    马四闻言,心中一惊,急忙起身去找。

    李惊云尚在熟睡,猛然间听到门外一阵骚乱,紧接着有人便敲自己门。

    “李捕快,李捕快……”,李惊云闻言,下床开门,见马四来找自己,道:“马大哥”。

    马四一脸焦急道:“昨夜老爷可曾来过这里?”。

    李惊云道:“来了,后面又走了,应该是……亥时左右”。

    马四道:“坏了,老爷不见了”。

    “啊?”,李惊云想起昨夜自己听到的动静,忙道:“昨夜知府大人走了之后,我听到过一些动静,出门查看并没有发生什么”。

    马四低声道:“怕是柳家的人来报复”。

    李惊云心中一惊道:“我去柳家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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