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门弟子站在院子里,紧张的看着前方的四位师兄和在师父离开后帮忙看管武馆的陈道长。

    陈希象看着霍元甲这封锋芒毕露的挑战书,微微一笑,将之递给了一旁的王凤翔,道:

    “受人之命,忠人之事,车二先生对贫道恩情厚重,既然他离开武馆前让贫道暂且看管,那自然也只有贫道出面替形意打这一场了。”

    车毅斋虽然走的匆忙,但却安排的很妥当。

    他知道武林界的武馆,向来免不了要被人踢馆,或者有人上门找茬的事情发生。

    他大徒弟才被刘长白那个孽徒打伤,唯一撑门面的弟子不能打了,一旦他也走了,那他在天津留下的这形意一脉要是被人找上门来,没有人能站出来,一旦拳馆被踢了,可就等于将这辈子挣来的名声都要在天津丢了。

    而正好这一年里陈希象跟他练形意,进境堪称前无古人,震古烁今,又有教训刘长白的实力,居然已然成了恐怖的化劲高手。

    替他站岗这事,当然要拜托陈希象。

    除陈希象外别无第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