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所以,她这是死而复生?”

    “应该是吧。”挠了挠头,漠河道:“后来还有人说,皇上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嗯。”点点头,琉璃吩咐道:“以后注意观察苏亦彤的动向,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记得立刻回禀。”

    二人在林子里休息了会,待到天黑的时候,琉璃才道:“漠河,你去将我们在汴州与洛邑布置的势力都撤走吧,”说完,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要赶在风飞翼的人插手此事之前。”

    “全部撤走?”漠河不解。“为什么?”

    “风飞翼是何等精明之人,而且如今的苏亦彤看起来一点也不蠢,若他们二人联手,难保不会查出点什么。”

    汴州水坝决堤之事聪明人只要动动脑筋就会知道是人为的,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在这件事上动什么手脚,只是单纯的想给苏亦彤添点乱而已。

    只是千算万算,他万万没有想到卫连杰会把主意打到赈灾钱粮的事上。更没想到,汴州知府会是个没骨气的,口口声声说拥护他,却没想到一转身就把自己给卖了。也幸亏他没有亲自去见他,不然这后果……可想而知。

    “是。”

    漠河拱手,起身就要走。“那属下现在就去。”

    “不重要的人就没必要留着了。”

    目送着漠河离开,琉璃淡淡说了一句。

    刚走了几步的漠河闻言身子一顿,回头看他一眼,心想他之前还觉得公子的心变软了,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也是,如公子那般背负血海深仇的人,又怎会轻易心软。

    快走几步消失在林子里,琉璃看着漠河消失的那个方向,慢慢站起身来,悠悠叹道:“这天怕是要变了。”

    夏日里晚风闷热,琉璃寻了条快干涸的小溪洗了把脸,正琢磨着该去哪里弄点吃的填饱空了的肚子,就见前方空阔的草地上火光跳动,一群人席地而坐,气氛很是诡秘。

    皱了皱眉,琉璃借着夜色躲进了一旁的树影里,眼神灼灼的盯着前方,想要探个究竟。

    树影婆娑,明月皎皎。

    苏亦彤睡得正香,不知怎的,突然感觉浑身跟着了火一般,炽热难耐,下意识地去脱衣服,可衣服还没脱到一半,就被人给重新套上。不满的嘟了嘟嘴,她呢喃了一声。“好热。”

    头顶的轻笑声随之响起,听见那笑声,苏亦彤感觉自己地意识更沉了。“别闹。”

    砸吧了两下嘴,她在风飞翼的怀中翻了个身,拽着胸口的衣襟就往下扒……

    “喂喂……”

    一旁的护卫都识相的移开了视线,只有玉无双不怕死的凑了过来,大喊大叫道:“睡个觉而已,你脱衣服干嘛。”

    苏亦彤费力的睁了睁眼,转而把脑袋往风飞翼的怀里埋了埋,不满道:“好吵。”

    扒衣服的动作不停,许是离得近,风飞翼都能瞧见她胸口那层裹胸的白布了。

    脸色一沉,他毫不犹豫的把她衣服又给拉了回去,为了防止她再脱衣服,他干脆把她衣襟拽着,不让她有动手的机会。

    然而,苏亦彤有伤在身,本就怕热,两人这会抱的又紧,没一会,苏亦彤身上的衣服就被汗给浸湿了。

    汗水顺着纱布渗透进伤口里,苏亦彤在睡梦里疼得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团。偏生也不知道是谁,明知天热,还不断往火堆里加着柴火,直热得苏亦彤小脸通红,在风飞翼的怀中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好。

    “摄政王,苏兄看样子很痛苦啊,该不会是发高热了吧。”玉无双乌鸦嘴的提了一句。“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看看?”

    “不用了。”斜他一眼,风飞翼冷冷道:“你坐远点就好。”

    这是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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