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壶下手,而不是直接射杀了他们。

    就这么想着,众人疑惑的视线顿时都落在了莫轻尘的身上。

    苏亦彤见状,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一会,这才招手示意云决过来,覆在他耳旁低低说了几句,然后,风飞翼便见云决一脸喜色的走了。

    跟他说了什么这么高兴?风飞翼目送着云决离开的身影,眉头忽然皱得死紧。

    苏亦彤一回头便瞧见了他这幅模样,登时吓了一跳。“风飞翼,你…你…”

    感觉周遭的空气正以一种可见的速度在快速变冷,苏亦彤就连说话也说不整了。

    风飞翼这脾气怎的越来越怪了,对她好的时候恨不能把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寻来给她,对她不好的时候那副想要杀人灭口的模样实在让她胆寒。

    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苏亦彤立刻换上笑脸,龇牙咧嘴地冲他笑道:“我什么也没说,你继续,继续。”

    风飞翼斜她一眼,顿时冷哼一声,下巴一扬,一支利箭“嗖”的一声射出,直直擦着苏亦彤的鬓边而过。

    一缕青丝缓缓飘落,被箭尖带起的戾气削断的青丝那头,还隐隐可见似被火烧过的痕迹。

    妈耶!苏亦彤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好半晌,才颤抖着手从肩头拿起那缕青丝,欲哭无泪。

    哼!让你再跟别的男人离那么近。风飞翼丝毫没有发觉突然蔓延在自己心里的酸涩,拉弓搭箭的手片刻不停。

    只是转眼,莫轻尘等人身上的水壶便都被风飞翼给射穿了。

    彼时,烈阳如焚。

    如火的阳光不加阻挠的直直落在莫轻尘等一众人的身上,直让众人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终于,有人难忍焦灼的舔了舔嘴唇,手下意识地往腰上一摸,随即一呆,半晌没有动静。

    紧接着,做这个动作的人越来越多。直到这会,众人才终于清楚的明白了风飞翼刚才的用意。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敌人占了上风,莫轻尘气不打一处来,登时转身就走。

    可来的时候容易,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当众人回到拴马的枯树林去牵马的时候,又是好一阵胸口发闷,眼前发黑。

    这……哪里还有马的半点影子?

    “该死。”莫轻尘脸色难看地一掌拍在旁边的树上,连掌心被树上的刺头扎伤了也不自知。

    他不得不说,风飞翼这招用的可真是绝,先是一声不哼的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断了他们仅有的水,接着又暗中派人过来赶走了他们的马匹。而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没水源的地方,赶走他们的马匹就等同于断了他们的双腿。

    越想越气,莫轻尘不由恼道:“早知如此,那日在树林本宫就该杀了他们。”

    因一时的心头悸动而手下留情,他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放过苏亦彤。

    追根究底,若不是他的放纵,早在苏亦彤孤身奋战那日,她就该死了。

    “公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漠河冒着被训斥的危险硬着头皮问道。

    “马都没了,还能如何。”深吸一口气,莫轻尘定了定心神,道:“走罢,”

    “走回去?”

    “你若能飞,本宫也不会介意你先走。”

    “呃……”

    顿时,全场一片寂静。

    然而,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众人突觉背后一阵发寒,回头一看,竟是大队人马持着刀剑朝他们砍杀而来。

    瞳孔骤然紧缩,漠河只来得及喊出一句“保护公子”,便抽出随身佩戴的长剑迎了上去,与敌人战在了一起。

    苏亦彤与风飞翼并肩而立,负手站在枯树林外,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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