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共鸣,对陛下造成困扰。故而,还请陛下恕罪。”

    “算了。”苏亦彤无所谓地摆摆手,随即便恢复了一脸痞里痞气地样子,坐没坐相,翘着二郎腿,道:“只要大人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

    说完,苏亦彤便抬头看了眼天色,有点耐不住性子地喜道:“呦,晌午了。尚书大人,这答题是不是该停一会了?”

    礼部尚书一怔,有点赶不上苏亦彤转换话题地速度,半晌,才反应过来,也抬头看了眼天色,点头附和道:“是该停一会了。”说着,他便朝苏亦彤拱了拱手,恭敬地道:“陛下就且暂等一会儿,老臣这就去安排。”

    到了这会,台下看热闹的百姓也走得差不多了。说到底,南城门之所以会突然百姓云集,也不过是百姓们想来看看苏亦彤这个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的皇帝。所以,热闹看过了,众人也就没有再停留的必要。因此,现在的南城门,除了一些跃跃欲试的学子还在排队,看热闹的百姓几乎早已所剩无几。

    礼部尚书通过与苏亦彤的这一番交谈,顿时不由在心底对其生出了几丝敬意来。大抵过去的苏亦彤实在不讨喜,所以,天下百姓口中流传的无疑不是她胆小怯懦,不堪大用的流言。起初,礼部尚书也是这么觉得,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还怀疑过苏亦彤可能不是先皇子嗣的身份。但随着,近日来他与苏亦彤的接触,他才慢慢发现,面前的帝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用她伪装出的面孔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这其中甚至还包括先皇。

    不过,礼部尚书打私心眼里觉得,只有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苏亦彤才真正配做他们的君王,也只有这样的苏亦彤才能让天下百姓为之臣服。

    思索间,礼部尚书已来到了台前,他简短的同台下排队的一众学子说明了晌午暂停答题的事后,便领着苏亦彤回了礼部尚书府用膳。

    礼部尚书府离南城门近,坐马车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所以,对在哪里用膳的事情苏亦彤是一点都不介意。

    苏亦彤在礼部尚书府用过午膳,稍作休息后,复又乘坐着马车回了南城门。大抵,苏亦彤早就猜到了头一天注定无功而返,所以,这一天下来,苏亦彤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看天这上面。

    礼部尚书虽对此事稍有措词,但他了解苏亦彤的性子,遂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苏亦彤一起抬头看天。若不是同来的那几名官员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怕是都要以为他们二人是专门来砸场子的了。

    一晃眼,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苏亦彤恍惚的从睡梦中醒来,眯了眯眼,开口便问:“什么时辰了现在?”

    “快……”

    礼部尚书开口刚要作答,便听得苏亦彤突然惊呼一声,道:“哎呀!这天怎么快天黑了?”说罢,她也不等一旁发怔的几人反应,便跳下座椅,提起衣摆绕到了屏风前,对着还欲上台的几人摆手道:“今日就先到这里了,你们明天再来罢。”

    说完,苏亦彤接着便吩咐刑部尚书与礼部尚书善后,然后在众人的恭送下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缓行,苏亦彤坐在马车上,一时不由思绪万千。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外头随车的宫人便听她吩咐道:“改道去丞相府。”

    “公子。”漠河从外头打探消息回来,一入丞相府府门便立刻朝着琉璃的书房行去。然而,还不等他走到琉璃的书房,他便在半道上遇见了正朝着自己缓步而来的公子。

    “何事。”琉璃颔首,容色淡淡地问道。

    “陛下要来咱们丞相府。”漠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敬佩的看了自家公子一眼,怪不得昨日公子叫他准备院子,原来是早就猜到了苏亦彤会来丞相府。不过,想起他白日在南城门看到的那些,他又忍不住皱了皱眉,一时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琉璃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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