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所以,她现下应是还不知晓本宫的身份。”若是户部尚书真的招供了,苏亦彤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若他没有猜错,苏亦彤只不过是想借此打草惊蛇,引蛇出洞罢了。不然,以她的性子,他又焉会还有命在?

    “您怎么知道。”漠河仍是不敢掉以轻心。“万一苏亦彤只是想故布疑云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琉璃勾唇,不以为意道:“与其整日担心苏亦彤会知晓本宫的身份,倒不如我们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是。”漠河闻言,心下不由稍稍安定,“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琉璃点头,随即看着漠河意味深长道:“你可知这世间为何会有斩草除根一说?”

    漠河顿时不解的摇头。

    “苏亦彤自认为自己的善心会为她招揽天下民心,助她得到天下百姓爱戴。殊不知这世间还有一种人,自小受权利熏陶,又怎会容忍自己一夕之间一无所有。”琉璃唇角忽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你且先看着吧,不用过于关注朝中之事。”

    苏亦彤此人确是聪明无疑,但有时太过聪明的人反倒更容易被自己聪明所误。他相信再用不了多久,苏亦彤便会自食善果,知道什么叫斩草需得除根!

    “公子的意思是?”漠河喜道:“户部尚书府的人不会就此作罢?”

    “岂止如此。”琉璃似乎早已对结局了然于心,遂不甚在意地道:“一夕之间朝中那么多官员被抄家流放,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联手对付苏亦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