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候还要冰冷。

    “可是大人他……”漠河到底是念着卫连杰的救命之恩。

    “所以你就认为义父是对的?”琉璃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我是错的?”

    “漠河不敢。”漠河退了一步。

    “不敢吗?”琉璃冷笑。“漠河,本宫是否同你说过,你若不忠,大可尽早离开。”他琉璃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感念别人恩德的人。

    “公子。”漠河脸色一白,连忙跪下。

    琉璃看也不看他。“漠河,本宫知你喜欢泱儿。”

    漠河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琉璃,半晌,才声音颤抖的磕头道:“漠河知罪。”

    “你没罪。”琉璃道:“有罪的是泱儿。”琉璃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语气之平淡,毫无半点波澜起伏。“若不是她当初非要一意孤行,又岂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漠河,我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泱儿。”

    “公子既知,为何不早点戳穿……”

    “为何要戳穿?漠河,你需记住,你是我的近身护卫。身份从来就不低于任何人。”卫长泱不喜欢漠河只能说她眼高于顶。至于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卫长泱的,似乎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只是他善于伪装隐忍,所以一直从未叫人看透。

    “公子。”漠河没想到琉璃会这般同自己说话,讶异之余不免有些感动。

    “罢了,不说这些了。”如今,逝者已逝,他说再多也不过是让活着的人徒增伤悲。

    他知道,漠河表面上看着木讷无趣,实则最是重情。

    该说的他都说了,该提点的他也已经提点过了。至于接下来他要怎么做,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你先下去收拾东西吧。”琉璃摆手示意漠河退下,语气里满是对现事无法掌控得无奈。“我们连夜启程。”

    事有轻重缓急。沈如风在心里虽对苏亦彤逼迫自己吃毒药一事多有不满,但一遇到正事,他就没有心思再去小肚鸡肠了。

    匆忙回府打包了些日常所需衣物和兵书,沈如风就去了琉璃府邸守株待兔。

    刚好这时琉璃和漠河正带着整顿好的人马出来,看到他,琉璃开口便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人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