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了的血迹,“发生了何事?”

    风飞翼闪身到云决身前,手一伸就把云决拽下了马背。

    云决猝不及防之下当场摔了个狗啃泥。云决在旁原本想笑,但见自家主子这般严肃的表情又只好忍住。

    风飞翼别过头不去看摔倒在地的云决,再次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她呢?”

    云决从地上爬起来,“属下有罪。”

    云清也从马背上跳下来请罪道:“属下有罪。”

    不好的预感随之爬上风飞翼的心头,他看着跪地请罪的二人,薄唇紧抿。

    “师兄,月涟也有罪。”月涟走到云清的身旁同他一起跪下。

    风飞翼看一眼周围的人,道:“进来。”说罢,转身就走。

    云决,云清,月涟三人连忙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先开口。

    “这里人多,走罢。”琉璃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几次忍不住想要开口问云清几人关于苏亦彤的去向,但……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爷……”

    云决,云清,月涟三人刚入营帐便齐齐跪下请罪。

    “她如何了?”营帐内,风飞翼负手而立,闻声回头,静静的看着跪地的几人,良久,才开口问道。

    “属下护主不力,还请爷责罚。”云决半低着头,当先请罪道。

    “说。”风飞翼额间青筋爆起。“她如何了?”

    月涟似被风飞翼的气场所震慑,双手搅动着衣袖半天没有言语。

    “皇上她……”云清嘴张了半天,也只说出了三个字。

    “皇上她……被人截走了。”云决受不住风飞翼直直盯来的视线,终是硬着头皮开了口。“属下查过,是北国人动的手脚。”

    “笙箫呢?!”风飞翼拳头握得死紧,忽然看向琉璃道。

    “在知府县衙。”琉璃回道。

    那日,笙箫不肯同他回军营安顿,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她安顿在了知府县衙。

    “去让人把她压来。”风飞翼道。

    “是。”琉璃应声退下。

    风飞翼又看向云决,声音沉寒,“云决,你且将她被劫那日情形一一道来。”

    云决点头,看向风飞翼问:“爷可还记得我们出城的那日?”

    风飞翼点头。“记得。”

    “其实……我们刚出城那日就被人盯上了。”云决将那日之事缓缓道来。“原本我与云清是准备将那些跟踪的人解决了再行赶路的,可…皇上说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们才故作不知,沿路设下陷阱将那些人引至邻城。”

    “那为何不让云清回来禀报?”风飞翼双眼冒火。

    “是……皇上……”云决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胸腔里。“她说您军务繁忙,就这点小事用不着劳您亲自动手。”

    “所以,你们就由着她胡来了。”风飞翼盛怒之下一掌将云决击飞。

    “云决……”月涟,云清登时忍不住齐齐惊呼出声。

    然而,却是为时已晚。

    只听“砰”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顿时清晰的传入几人耳中。月涟和云清冲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云决。

    云决见二人出来,忙冲二人摇了摇头,口吐鲜血道:“我没事,别……担心。”

    “云决,”云清想要冲过去将云决扶起,却被月涟给拉住了。

    月涟冲他摇了摇头,生怕殃及池鱼道:“云清哥哥,不要。”

    云清回头看她,想了想,把她的手推开,苦笑道:“我与云决皆是护送皇上的人,既然他都受了罚,我又凭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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