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当时定案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没有人想到其中真假,而且兵部侍郎在朝中又很少与人有来往,所以他被定罪的时候,连个为他求情的人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救他?”

    “臣觉得背后陷害他的那个人肯定不简单,所以……才救了他。”他有些委屈道,臣也是与陛下说过的,不过陛下失忆了:“此事,应该不记得这么多了。”

    “咳……对……朕忘了。”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她又问道:“那……当时你救兵部侍郎之事可有人知晓?”

    君陌殇摇头。“无人知晓。”

    “嗯。”苏亦彤道:“那他可会功夫,”

    “会的。”君陌殇连连点头,道:“他不仅会功夫,而且还会锻造兵器。”

    正合她意。

    狡黠的眨了眨眼,她笑道:“既然他是兵部侍郎,那对兵部构建内部图一定很熟悉罢?”

    “陛下这是?”

    “嗯。”苏亦彤想了想,这才在他困惑的眸光中,笑道:“这样罢,你先回去找他,让他画一副兵部构建图出来,晚些的时候你再给朕送来。”

    君陌殇顿了片刻,才点头道:“好,臣这就去。”

    君陌殇一走,苏亦彤软倒在座椅上,整个人都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她正愁不知该如何在这古代建立自己的权势,而这兵部侍郎的出现,相当于为她这个愿望打通了一条通道。

    而且,她若利用现代的先进知识制造兵器,这对古代的人,无疑是惊天之举。

    到时,就算是面对风飞翼,她也无需惧怕。

    思及此,她早上尚未睡醒的疲惫也被这喜色给冲刷了去。

    待到天快黑的时候,君陌殇终于入宫了。

    苏亦彤在怡和殿辗转等了一下午,急得连奏折也看不进去,见他来,她忙跳下台阶,冲到他的面前,激动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君陌殇神神秘秘的从袖中掏出一卷卷轴,道:“呐,就是这个。”

    苏亦彤眼疾手快的接过,慌忙打开卷轴,仔细看了起来。

    兵部侍郎的丹青甚是不错,虽只有寥寥数笔,但她还是很快看清了兵部如今的内部构建。

    她问道:“君陌殇,这离国重文轻武吗?”

    怎的这画中的兵部实是一副破财的景象,若不是瞧见画中墙上那摆放兵器的桩子,她指不定以为这画的是那个百姓家的窑洞呢!

    君陌殇从她手中接过图纸,眉头皱的死紧,好半晌才凝重道:“看来,兵部一定藏了什么猫腻。”

    苏亦彤不解。“什么意思。”

    君陌殇道:“离国人人皆知,先皇重武轻文,每年国库花费在兵器锻造上的白银,更是数以百万,由户部分发下去。”

    “数以百万,”苏亦彤惊愕道:“那这么多银子都去了哪里?”她若不是恰巧得知兵部侍郎的存在,想要对古代的兵器制造了解一番,那她岂不是还被人蒙在鼓里,等到人杀上门了,才知离国兵器不足。

    这可是干系到离国军政。究竟是何人敢胆大包天私吞制造兵器的银钱。

    “那你可调查过兵部。”默了半晌,她问道。

    君陌殇点头,面色略微有些沉重,“查过,但没有查出结果,而且兵部每年分发下来的兵器也是刚好,根本查不出纰漏出在哪里。”

    “那兵部侍郎呢!他又是怎么会成为替罪羔羊的?”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兵部侍郎的身上,苏亦彤表示无语的翻了两个白眼。

    看来,兵部侍郎一案,牵扯甚广呀!

    “此事说来也巧,摄政王去年年末准备征兵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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