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说完,他便拱手退下了。

    苏亦彤趴在长椅上,四肢僵硬的难受,刚刚喝了碗清粥,她恢复了不少力气,于是问道:“风飞翼,你怎么不去休息?”

    风飞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往前挪了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还是没有哼声,

    她有点憋不住了,“喂!你有话直说行不行,不用来吊朕的胃口。”

    听了她这话,风飞翼才勉为其难的开口道:“陛下不是身受重伤吗?”

    她暗自翻了两个白眼,又听他道:“本王已经放出风声,说陛下身受重伤,命在旦夕,”

    双眸一亮,她喜道:“你有办法抓到那个奸细?”

    风飞翼点头:“有何不可,陛下这几日只需在车中安心养伤即可,其他的都交给本王来处理。”

    “好。”苏亦彤重重点头,差点扭到了脖子。

    “夜深了,陛下身上有伤,还是早点休息吧,”

    风飞翼灭了车内的烛火,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苏亦彤有点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不禁出声唤道:“风飞翼?”

    “嗯?”

    “你还好吧?”

    “嗯...”

    一连问了好几句,得来的都是风飞翼敷衍的回答,苏亦彤有点气馁,在长椅上趴了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林太医照例在药箱中放了碗清粥,来替苏亦彤换药。

    “林太医,朕这伤重吗?”今日一觉醒来,她只觉全身酸痛的恨。

    林太医为她号脉道:“陛下身上的伤倒不是很重,只是流血过多,需要静心修养几日。”

    “那朕怎么觉得全身乏力的紧?”

    “听摄政王殿下说,陛下与他这一路多次遭遇截杀,怕是劳累过度引起的。”

    “哦,”她点头。“那朕什么时候能下地走路。”

    林太医闻言笑道:“陛下还是莫要心急的好,万不可乱来。”

    “朕知道了。”

    林太医为她换好伤药,又看着她把清粥喝下,这才告辞退下。

    接连两日,苏亦彤重伤昏迷的消息在军中的热度还是没有退散,别的人倒没什么,反倒是小喜子一听急了,站在马车外足足等了两个时辰才不甘心的离去。

    他一走,风飞翼立刻掀开了车帘,墨染的眸子汇聚如光,苏亦彤往前凑了凑,抬眼瞪他道:“你该不会怀疑小喜子是那个奸细罢?”

    风飞翼勾了勾唇。“未尝不可!”

    “为什么?”她不解的看向他。

    他解释道:“军中加上太医一共五千多人,但在场太医除了林太医能接近你外,其他的人连想看陛下一眼都难,而且...据云清回禀,这两日的小喜子看起来很不对劲...”

    “切。”苏亦彤轻嗤一声,“依朕看,应该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如何得知是本王想错了?若他真的是奸细呢?陛下又当如何处置?”

    她摆摆手,振振有词道:“不可能,谁都有可能是奸细,唯独小喜子不可能!”

    “陛下如何确定?”

    “小喜子陪在朕的身侧多年,他要是奸细,朕早就死了...”说到死字的时候,她微微停顿了一下。原主确实是死了,而且她对小喜子知之甚少,听得都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如今风飞翼这么一说,她还真不好确定小喜子是不是无辜的。

    “那不如本王和陛下打个赌?”

    “你想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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