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提前走出了学校,他心里想:今天得和白依菲说清楚,而且得把她哄高兴喽,不然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这傻子还不清楚,这俩事儿根本就不可能一起办妥。

    和白依菲喝咖啡的时候,开始很尴尬。两个人本来是朋友,但是这么闹一场,关系早就不再单纯了。白依菲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似的,像是自己死皮赖脸地赖着李画尘。

    可是没办法,自己就是这么没出息,一天看到不这小子,心里就抓心挠肝的。此时还要保持女孩子的矜持和骄傲,又要想办法让李画尘对自己主动出击,自己好半推半就……她太难了。

    此时的斋藤一龙,还在拷问斋藤归蝶。

    斋藤归蝶已经奄奄一息,身上全都是鞭痕,浑身青紫,血檩子布满全身,衣服几乎已经被抽烂了,露出了里面的内衣上面都沾着血渍。

    斋藤一龙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能扛,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行,就是活活打死她,也得让她张嘴说点什么。老子的船厂原地爆炸了,数年的心血瞬间化为泡影,我特么连敌人在哪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斋藤归蝶。”斋藤一龙喘着气,盯着这个只剩下半条命的女人:“要么死,要么开口,你自己选。”

    斋藤归蝶虚弱地慢慢张口,唱起了童谣:“月光光,照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