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战王道:“父王,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也是他们该着有这个机缘。当天在葫芦湖,李画尘的三个生死之交,一个被醉翁带走,两个被药翁带走。醉翁的弟子,名叫公羊歌,资料尚未申报不良局;药翁的弟子明锦圣,并推荐给醉翁一名弟子韦小超,已经上报不良局,这个事儿,大哥知道的很清楚。”

    北战王怒了:“李涯!五老翁三人开门,你竟然不报!?”

    李涯赶紧走出来单膝跪地:“父王,醉钓翁并未上报,也没有摆酒,儿臣不知;至于药翁和钓翁,流程还没走完。我调查过这三个人的背景,总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都过了年龄了,全都是十八岁,儿臣以为是一场嬉闹,就……。”

    “愚蠢!我看你才是嬉闹之人!”

    北战王道:“钓翁怕是信不过我们北国不良局,要去南国申报吧?哼。至于药翁和醉翁两位老先生要开门,这种事儿也是你能压住的?我这个北战王在你眼皮子地下,成了瞎子、聋子了!文成你继续说!”

    所有人都懵了。

    要杀李画尘,几乎不可能了。本来如果群臣上压力,他就算不杀李画尘,也得想个办法压制李画尘。现在可倒好,李画尘的朋友遍天下,北战国里有,王子堆里有,就连五老翁的高徒,五个有三个都是他的铁哥们。

    你动李画尘?!北战国一次性得罪三个五老翁,想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