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

    大爷和太子罕见地意见一致:“太子爷说的对,画尘,这种事关乎到你的江湖名声,也关乎你门派的门面,不能草率啊。”

    李画尘哭笑不得:“太子殿下,大哥,你们就按我说的办就好了。我师叔要是个人人敬的君子仁人,或者是为了救国救民慷慨就义的英雄侠客,操办也就操办了,他一个名气臭到不行的人,有什么好操办的?”

    远处坐在第二排的十大四人脸色都变了,他们谁也没想到李画尘会这么疯。现在就遗体告别?这些人要是不来吊唁,你自己偷摸就把人烧了是么?

    师门死了长辈,你唯独的一个晚辈在这里操办白事,就这么草率!?难道不怕天下人嘲笑和咒骂吗?!

    候义贤紧锁眉头:“这小子这是玩的哪一出?他拿他师叔当是一把干吧柴火呢?说烧就烧,完全不走程序?”

    慕容倾雪也道:“这小子还真邪。这种事,一般人不敢干,也干不出来,呵,为了不让自己师父露面,他算是拼了。”

    燕十一板着脸:“看来,就是想速战速决,知道我们在这里守着就是等南极老头出现,他来个先斩后奏,南极老头没等到,葬礼就办完了。”

    摘星辰淡淡地道:“我们怎么办?就让他烧?”

    慕容倾雪转过头:“咱们有什么资格拦着?人是他们家的,人家说什么时候烧就什么时候烧呗。不过这小子真狠啊,绝,够绝。”

    李画尘坐在第一排,两边是自己的“女眷”们,李画尘偏过头,对斋藤归蝶道:“通知所有女孩子,谁也不许哭。”

    “灵堂没人哭丧,会被笑话的。”

    李画尘看着她:“我师叔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