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被折磨致死了。继而就会想自己的发妻,想自己如果魂归九泉,见到妻子该怎么解释,如何地愧疚……。
正所谓活的难受,死了更折磨。这种死都不安生的日子,一个病人能好得了么?
李画尘自问药下的没有问题,但是这老爷子精神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五天的时间,老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陆机急的经常偷偷抹眼泪,李画尘也愁的心急如焚。陆机是自己兄弟,在南国的时候和自己生死不二;自己这一次来到中原,他和他家人对自己的接待规格,几乎是以国士之礼待之,真的是给足了自己脸面,让自己宾至如归了。
陆机家里摊上这样的事情,李画尘心里也不舒服。
第五天的傍晚,李画尘和老爷子聊了天,说了些不紧要的话,就告退出来了,刚一出来,一个人就道:“九殿下,事情不好了。”
“怎么了?”
“不良局的人又来了!”
“啊?又来了!?”
“是啊,大少爷正在前堂应付着呢。”
李画尘看了看房门,好像能从房门看透进去,看到里面的陆灵禅一样,对那人道:“别惊动老爷子,我去看看。”
“诶,您赶紧去吧,有您在,大少爷也多个主心骨。”
李画尘大步来到了前堂,走到半路,就见到很多不良局的人鱼贯而出,到处乱窜,李画尘知道,这是不良局的人又来找事儿了,分明就是在搜查。
李画尘没说话,走到了大厅,就听到庆喜十分狂妄的口气道:“今天就是把陆家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找到陆家私通犬牙贼子的证据!”
李画尘板着脸迈步进入大厅:“我当是谁这么风光呢,原来是庆家的少爷啊。”
庆喜看到李画尘,一点也不意外:“呦,人都说北国九殿下和陆家大少爷是八拜之交,这阵子在陆家被以上宾之礼款待招呼,果然不假。难得九殿下还记得在下区区小名,九殿下,别来无恙啊?”
“无恙无恙。”李画尘道:“庆少爷既然来了就是客人,怎么不坐啊?”
“哈哈。”庆喜道:“和您比不起啊,您九殿下是陆家的登门贵客,我是陆家的不速之客,您坐的心安理得,好烟好酒地招待着,我啊,人家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呢。”
李画尘微微一笑:“庆家少爷言重了,您和陆机都在中原,说起来你们是近邻,我才是个外来的。我坐热了板凳,拍拍屁股就走了,要说相互扶持、互相帮助,还得是你们。”
“呵呵,李画尘,你还是留着好听的话去给太子爷拍马屁吧,今天这事儿事关重大,可不是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打发的。”庆喜白了李画尘一眼,摆着谱道:“今天这事儿啊,九殿下您还真拦不住,不良局办事,别说是陆家,就是办到你们李家,也得乖乖配合,否则,就是谋逆。”
“配合,配合。”李画尘道:“您什么手续都全,我们当然配合,再说陆家一直干干净净,也不怕查,只是辛苦了庆少爷,带着这么多人来来回回地折腾,连口茶水都不敢喝。”
庆喜知道李画尘在说风凉话,颇为不悦:“我们一家三代都在不良局办差,吃苦受累都是应该的,都怪我没有一个称王称霸的老子,不然我也混个王子当当,不用干活,一天到晚混吃等死,照样吃得开,走到哪里都拿我当贵客。”
陆机当即不悦:“庆家少爷!你……。”
李画尘拦住了陆机:“哈哈,您还别说,做王子啊,就比做不良局的继承人更逍遥啊。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庆少,我不是跟您吹,在我们北国,谁去我灭谁,甭管是南国的、西凉的,还是东吴的、中原的,就没人能在本殿下手里占到便宜。”
“李画尘!”庆喜咬着牙,知道李画尘在映射当初在北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