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只剩下两块,一块白沙皮木那料子,我打灯看,灯下淡紫色,十个紫九个死,我现在要搏命,我不敢托大。

    所以不敢赌紫。

    我立马把这块木那料子也淘汰,而是看着最后一块石头。

    我把料子摆在电子秤上,12公斤,料子的皮壳非常好看,是典型的大马坎黄沙皮。

    这个场区位于乌鲁江下游,老场区的西部,和南部大马坎同老场区相邻,以大马坎为中心,所处的翡翠块体,统称大马坎赌石,是著名的老坑。

    料子基本上都是小公斤料子,很少有上3公斤的,这块十二公斤的,实属难得。

    但是从皮壳看,就知道不是水石,而是山石。

    这个厂区出的货,最典型的就是黄加绿,要是运气好,能出顶级的红翡。

    沙发有力,触感脱沙,皮壳完整无裂,但是可惜,没有其他的表现。

    这块料子,就是纯赌。

    我立马打灯看料子的荧光的表现,立马起荧光,钢味十足,种水至少高冰,这料子种水稳了。

    我盯着灯下的黄雾看,雾色几乎笼罩整块石头,这是大马坎原石典型的表现。

    一般是“十雾九有水”,料子的种水没得说了。

    但是要赌上千万的大货,得出色,而且还得出高色。

    我拍着石头,我身上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我小声在凌姐耳边问:“我们,差多少钱?”

    凌姐跟我盘算着说:“我们赌石赢的现金现金有900万,上半年的业绩有900万。”

    我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我还差700万才能把这个投名状给拿下。

    这个压力,立马就压的我喘不过来气了。

    只要今天晚上,我交不上那2500万的投名状,芙蓉会所的那些小姐妹们就要下海了。

    我也将会失去夏青,即便我们最后杀出一条血路,但是凌姐说过,我们要赢,不要两败俱伤。

    凌姐看到我压力很大,就说:“顶住。”

    我看着凌姐期望的眼神,我点了点头,我是个男人,必须得顶住,我答应过夏青,一定要把他争过来。

    我立马咬着牙问:“这块料子多少钱?”

    王茂才没说话,而是伸出手,我立马握着他的手,这是高手之间叫价的方式。

    因为这料子是收藏级别的料子,价格不能传出去,否则,我不买,别人知道了底价,下次他就不好宰人了。

    他在我手指上点了三下,我皱起了眉头,一下50万,三下150万。

    12公斤大马坎山石料,150万,说实话,黑心到家了。

    我点回扣他的手指,点了一下。

    王茂才立马摇头,准备把石头给收走,上午跟他过过招,所以他对我了解了,现在,他不肯让步了。

    我立马抓着他的肩膀,我说:“一人让一步,打个对折。”

    王茂才还是摇摇头,直接要把石头放回保险柜,我气的咬牙切齿,奸商,真他妈是个奸商,他知道我现在急用钱,所以就不肯让步,往死里宰我。

    凌姐走过来问我:“有多大把握?”

    我小声说:“种水没问题,但是料子150万不划算。”

    凌姐立马说:“王老板,给我凌芳一个面子,一人让一步。”

    王茂才立马笑着说:“凌姐开口了,我肯定要给的,但是,小兄弟,这块莫湾基,你给我一个准信,到底,能不能切?这个准信,不便宜。”

    我立马说:“绝对不能切。”

    王茂才立马说:“好,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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