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种,不过在未切开前,一切都是未知,你呢,给料子扒皮。”

    吴灰说:“知道了大哥。”

    吴灰拿着料子就去扒皮,马冀立马问我:“我说,你这什么意思啊,不带我玩啊?”

    我说:“小打小闹,这料子,也就是赚个三五十万的赌头,遇到好料,我再叫你。”

    马冀有点不满,但是也没计较,而是坐在一边看着。

    我继续看料子,这些人,都是来试水的,想从我手里捞点钱,不过,他们可能要失望了,好东西,价格便宜的,诚心做买卖的,我会留下,试水的,趁早划水走人。

    “老板,帝王绿,你好好看啊。”

    我听着说话的人,就抬头看了一眼,本地人,说普通话但是一嘴的外地腔。

    我看着他的料子,不是很大,我看皮壳,典型的后江小料,我拿着上称,1.5公斤,算是后江里面的大料了。

    后江能有这么大的料子,那都是稀罕货了。

    他拿着手电在料子的切口上打灯,说:“帝王绿,很绿的,你看,是不是帝王绿。”

    我没说话,直接把他的料子拿回去,我说:“你看,我看。”

    我脾气很不好,但是你收货,你就得脾气臭,要不然,别人看不起你,认为你好糊弄,看不懂料子。

    收料子都有规矩,上看下不议,我看的时候,你就别说话,看的出好来,是我的本事,看不出坏来,那是我自己没眼光。

    卖料子的人笑了笑,不敢再说话,我这才把料子给拿回来。

    后江的料子都知道,种水好,色料起货会翻色,个头不大,也唯一不出砖头料场口之一,缺点就是要赌裂。

    这块料子,这么小,我摆在手掌心里,刚好巴掌大一点,手镯呢,是能赌,只能赌最小口径的那种手镯,而且,还不能有一点裂,有一点裂,镯子就没了,那时候只能取戒面,料子属于后江水翻沙,种和色都看得见,这块开窗之后,玻璃种,帝王绿,色阳正浓,种色明明白白的。

    现在就是要赌这个色能够进去多少,还有就是赌裂,这窗口上的裂,也是明明白白的,刚好在镯圈的正中心,人家好坏都给标出来了,就看你敢不敢赌了。

    我立马伸手,对方也是行家,跟我握手。

    这种好东西,我不用他开价,我自己先开价。

    我用大拇指在他手心点了五下,开了五百万的价格。

    他立马摇头,他说:“老板啊,你是高手啊,这料子什么货色你也知道啊。”

    我说:“那么多废话呢,开价。”

    他立马笑了笑,然后在我手心里点了十下,开价一千万。

    我松开手,捏了捏鼻子,这料子,风险太大了,后江的料子,就没有不出裂的,尤其是这种种好色浓的,基本上都是帝王绿,这开窗的裂要是吃进去,要是连珠子都没办法取,那我就炸了,一千万买了个寂寞。

    我立马说:“8折出不出?”

    对方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这种人,想捡漏难,人家就是擦料吃暴富这碗饭的,好表现都表出来了,蒙不了人家。

    马冀立马过来了,问我:“怎么说啊?”

    我说:“1000万赌2.6亿,赌不赌?”

    马冀立马问我:“风险多大?”

    我说:“三分把握。”

    听到我的话,立马说:“哟,这收益跟风险不成比例,七成的风险,不好赌啊……”

    我笑了笑,直接敲了敲桌子,我说:“定了,三猫,打电话给凌姐拿钱。”

    三猫立马说:“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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