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见此,净业又看了一眼那名死去的士兵,随即跟上忧末的脚步。

    …

    忧城外有一座山,悠然山!

    此山较为特殊,有着不同于其他大山的峰顶。悠然山的峰顶极为平坦,像是被一柄千丈巨剑削掉了峰头一般,而且这种平顶并不是只有一处,是两处!在两处平顶的中间,隔着一条望不见底的深渊,若以巨人身姿去看,更会觉得悠然山是被砍了两刀,一刀横挥,去了尖峰,一刀纵劈,开了山涧。

    哗啦…

    暴雨敲打山林,鸟兽躲在自己的屋内拥挤取暖。山顶之上,一行头戴斗笠,身披草衣的人马来到崖边停下。

    领头的人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用斗笠草衣挡雨,他任由雨水淋湿自己,可尽管暴雨冰冷,却始终无法压制他内心的激动与兴奋。

    向前走了半步,他看了一眼深涧,随即招了招手,身后快步走来一名手下,拱手道:“大人。”

    “司副去了多久了?”

    “大人,司副去了有快半个时辰,若一切正常,估计此刻已经快到了。”听到司寇问话,这名手下算了算时间,恭声回答道。

    “好,去通知所有人打起精神,一会儿要面对的东西,即便是那些太初境的强者,都未必可见!”闻言,司寇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现在雷渊草他已经到手了,如今万事俱备,只待司副将那上百名年轻人带来,他们便可以引出那只惊世的上古神兽!

    “是,大人!”手下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手下离开后,司寇又望了一眼深涧,旋即抬起脑袋,主动让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扬起嘴角,释放着自己的心中的无比兴奋。

    身后的手下皆是身佩长剑,眼中凝神,没有丝毫的懒散,他们看起来更像是某个宗门的精锐弟子,极为整端有序。

    “啪啪啪…”

    没多久,后面的树林中响起了许多踩着泥水的脚步声,司寇转身看去,那些从树林中出来的人影,正是自己的手下司副,还有这几个月中被他们抓来的年轻人。

    司副的脸上挂着血滴,快步来到司寇面前行了一礼,开口道:“大人,所有的人都已经带来了,不过城主府中似乎出了一些事,周围有很多战斗的痕迹,忧末的短剑也落的到处都是,我们要不要…”

    闻言,司寇抬手打断了司副的话,冷漠道:“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至于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今日谁也无法阻拦我们。快去准备吧,那位也快要到了。”

    “是大人,我明白。”

    司副再度行礼,转身走到那些被抓来的年轻人面前。冰冷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布满恐惧的面容,司副向一旁的手下们抬了抬手。

    手下们见司副下令,数十人取出黑色的头套,从最左边开始,挨个将他们的头蒙住。

    不过因为这场雨太过冰凉与猛烈,加上能看见面前有一处山崖,上百名年轻人中有几人突然发了疯。

    “不!不!我不想死!啊!”

    其中一人用力撞开走到身旁的城匪,向身后走去。而那城匪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发疯。

    一人如此,其他几人受到了影响,也是口中撕声大喊,各自朝着不同方向努力逃去。

    对于突发变故,所有的城匪同时握剑将这些年轻人围住,灵力迸发,将他们镇压在原地。

    至于那些想要逃离的几人,司寇根本就没有在意,而司副则是一声冷笑,看着几人脚踝上的锁链,摇了摇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旋即,几名手下各自提剑来到他们身旁,一剑断了生机,极为干脆。

    死了几个人后,剩下的年轻人们再如何恐惧也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让城匪将自己的头颅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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