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你想一辈子窝在城里,我不想。夜大人和我说好了,只要我先拿了将军印,当了这守城将军,他就会帮我在长安城铺路。爹,你现在这样子,简直连废物都不如啊!”林秀瞧瞧看了一眼身旁安静的夜刀疤,咬紧牙齿,大声的向林邝喊道。夜刀疤刚才找他说的一切,太诱人了,家财万贯,富甲一方,美人如云,仙乐起伏,他拒绝不了。

    执迷不悟!窝在城里!废物不如!林邝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噗!”一口心头热血喷出,林邝睁着悔恨的眼睛,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城将军,被儿子活生生的气死了,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林邝布满血丝的眼里,呐喊着无尽的后悔,他终于明白净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有儿子,但儿子未必有爹,他养的是人,但被他养的未必是人!

    天上无太阳,院内起寒风,一切尽悲惨。

    “将军印还没给我呢!”林秀见到林邝吐血身亡,开口却还是将军印。他慢跑到林邝身旁,摸索他还温热的尸体。

    夜刀疤见此眼中笑意更深,一切都正如他所愿进行着。再看向净业,手脚不自觉的热了起来,那是激动的感觉。

    “夜刀疤,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倒是净业先开口说道。

    “秃驴,这次我看还有谁能救你的小命儿!”夜刀疤此时的眼中只有净业,放下手,握握着刀,慢慢如下裹刀布。

    自从那夜自己失手后,夜刀疤每日都渴望自己能再次抓住净业,因为这是他的耻辱,唯一一次暗杀失败的耻辱!不过现在,他将抹去自己的耻辱。

    “清欢,这里交给我,你跟上林秀,别让他拿到将军印!”看到夜刀疤忍不住要动手了,一旁没有寻得将军印的林秀向小院的其他屋内跑去,净业轻声向宁清欢说道。

    “好,你自己多加小心!”宁清欢答应净业一声后,提剑向林秀追去。她从夜刀疤身上感受到很强的气息,已经不是自己能敌的人。净业既然让自己离开,那自己便不打扰他。

    “夜刀疤,你真以为现在的你还能杀我?”

    宁清欢走后,小院只剩下了净业和夜刀疤,还有死去的林邝。净业拂过左手,黑棍子浮现。握紧黑棍子,净业冷声问道。

    “不过是初入元脉境而已,我可是元脉境五层!”右手横刀,暗色灵力一道道缠上夜刀疤的刀身上。一声不屑,传向净业。

    “夜刀疤,你的狂妄,会给你带来劫难!”净业握紧黑棍子,一步一步向夜刀疤走去。

    每踏出一步,脚下就散开一道金色光辉!一道道金圈随光辉散去凝成,然后向上飘去。全部定在净业的头顶,形成一面金色圆盘,一个卍字在圆盘内旋转。

    夜刀疤刀刃摆正,道道灵力向小蛇一般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身子,本来就是黑色的衣服,此时更是黑中透亮。

    “十字流波!”

    刀刃聚灵成黑色,夜刀疤右手紧握刀刃,一道横挥接一道竖劈,两道黑色的流波呈十字状砍向周身被金光覆盖的净业。

    “砰!佛定!”净业握棍笔直的向前砸下,黑棍子砸碎石板,向周围扩散。

    一面金墙浮现在净业身前,迎接飞来十字流波。

    “轰。”

    流波撞在金墙之上,未破自消。

    流波后,烟雾未散。刀尖锋芒直面净业金墙,夜刀疤一刀破去金墙,穿过烟雾却不见净业。

    眼睛向上,净业双拳裹着金光自半空冲下,轰向夜刀疤。

    “不动明王拳!”

    夜刀疤眼中闪着黑芒,双手握刀,斜挥向上,又是一道流波迎上净业双拳。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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