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道冷声,让趴在地上的夜刀疤身子打了个颤抖。
睁大眼睛,夜刀疤眼瞳紧缩。
净业又一次提起夜刀疤,砸在另一边,然后将他甩起,净业握紧双拳,一拳一拳的砸在夜刀疤的身上。
“砰砰砰…”
宁清欢从屋顶落下,看着被净业连击,不能落地的夜刀疤,不知为何心中很是舒爽。
一阵连续拳击,净业单手为爪,抓住夜刀疤的头,放在自己的面前。
施展了金刚咒法的净业,身体变得很大,一只手足够抓住夜刀疤的脑袋。
此时的夜刀疤,满脸鲜血,眼睛低垂,像是快睡着一般。除了握住长刀的右手,其他肢体都是直直的垂下。
鞋子尖头不断的滴落鲜血,鲜血入土混成泥,滋养大地。
“夜刀疤,我问你,是不是你杀了花楼的戏子!”净业将夜刀疤拉近,轻轻的在夜刀疤的耳边寒声问道。净业知道宁清欢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所以说话声音很低,但足以让夜刀疤听见。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净业的话,原本已经意识模糊的夜刀疤突然眼中恢复了神智,吐着血大声笑道。
“想再试试我的拳头吗!”净业沉声道,他本以为这样子夜刀疤就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但并不是这样。
“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夜刀疤强挤出笑容,向净业吼道。起伏的胸口很明显,胸骨都被净业打碎了。夜刀疤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只求一死。
“这个状态都松开手中的刀。这把刀,对你很重要吧?你也看见林邝长枪的下场了,想不想知道他是什么感觉?”净业低头看见夜刀疤的右手还握着刀,突然有了注意。再次附在夜刀疤的耳边轻轻说道。
这一次,夜刀疤不再笑了。
眼神变得狠厉,瞪着净业,摩擦牙齿道:“你敢动我的刀,我杀了你!”
夜刀疤的话说的很有气势,但没有力量。
净业索性直接夺过他的长刀,将他丢在地上,然后静静的看着无能为力的夜刀疤。
“别!别!我求求你了,别动我的刀!”摔在地上,夜刀疤已经不理会身上的剧痛,而是向净业乞求着。
熟悉的一幕,熟悉的场景,不同的人。
“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净业只是握着刀,什么也没做,蹲下身子,缓缓说道。
“我只知道是主人和…”话还没说完,夜刀疤一哽咽断了气。眼睛还睁着,他看着自己的长刀死去。
净业楞在原地,看着死去的夜刀疤。
“啪!”的一声
净业一耳光甩在自己的脸上。
“啊!”
脸颊血红,可见净业扇的多重。猛然起身,净业抬起头向天空,大声的呐喊着。
自己为什么要下那么重的手!为什么不轻一点让他多活一会儿!重要的线索眼看就要出来了,就因为自己,没了,没了啊!
净业心里强烈的悔意,他从书院急忙赶到这里,就是为了再尽快回去,找到夜刀疤,从他口中获得消息,结果现在都没有了!
心智过于激动的净业恢复了正常身体,不经意间震碎了夜刀疤的长刀,然后噗通跪在地上。
“不要!”宁清欢见此,心疼的跑到净业身前,丢下手中剑,一把将净业抱住。
俏脸滑下泪水,宁清欢紧紧的抱住净业。她不知道净业为什么突然这样,她也不知道净业刚和夜刀疤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她见他如此,心真的好疼!这一幕,像极了当年她见他的最后一面,她很害怕再来一次。
再次安静下来的林府,中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