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啊。

    柳潇离开后,七圣贤放下茶杯,好一阵儿松气。这丫头,就知道乱问。什么我们还有院长没人去劝?那能去吗?谁敢去啊!

    七圣贤苦涩的看着窗外还没有褪去的黑色,十几年前自己便是多事儿,非要去劝,可结果呢?一把老骨头差点儿交代了。

    “唉,这么大的动静,都装不知道。三圣贤,别怪我们不讲义气,你自己非要找打,那就挨着吧…”

    无奈的叹息就像茶水上的热气一般,蒸发了冷气,耗尽了心力,终归是有心无力。

    听风阁内,净业刚和宁清欢走到门口,便遇见了前来送药的柳潇。

    柳潇严厉的教训了一番净业,让他不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还害的她受累跑来送药。净业全程歉意的笑迎,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宁清欢倒是很乐意的看着净业被柳潇教训,让他再不重视自己的身体,老让自己担心,该!不过教训也没有多久,柳潇还是收起了严厉,露出柔和,将灵药交给净业,仔细叮嘱了几句后,又笑着与宁清欢说了几声,柳潇就走了。

    回到听风阁,净业带着宁清欢来到了二层自己休息的地方。

    走到桌旁,净业和她坐下。

    “欢欢。”温和思念的一声响起,净业拉住宁清欢的小手,有些冰凉。

    闻声羞涩,宁清欢将酒壶放下,美眸看着身前的净业,头发很乱,发冠都歪了。

    “你这一个月就没来找我吗?”宁清欢一只手向净业的发冠摸去,同时柔声问道。

    她在精神世界沉寂了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净业有没有来找过自己。

    “一个月前我就被师父带到山顶修炼去了,这不刚回来便遇上这事儿了。”宁清欢的身子靠近净业的面前,净业嗅着熟悉的香气,心旷神怡。

    将净业的发冠摘下,长发洒落后背。宁清欢小手顺势抚着净业的脸庞,轻责道:“一回来就逞能,这下受伤了吧。就不知道安分一些,回来也不赶紧来找我。”

    “欢欢说的是,下次不敢了。”净业闭上眼睛,像是享受着抚摸的可爱幼崽,低柔软弱的声音抓着宁清欢的小心脏,让她无法抵抗。

    “哼,为什么你每次受伤,心疼的都是我,下次我要与你换换。”宁清欢收回玉手,坐下身子,娇哼道。趁着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她赶紧离开净业,不过有一只手从一开始就沦陷了。

    见此,净业向前拉了拉凳子,与宁清欢靠的近了些,这才笑道:“那不行,你要是受伤了,我恐怕已经不会是心疼那般简单,我的世界都会因此沉没一半。”

    净业的世界不大,以前分成两半,一半已经没了,剩下的一半所幸与他相遇。

    “一半?”

    宁清欢抓住了两个字,然后她忽然想起来刚才九圣贤说的那些话,脸上浮现醋意。

    “也难怪,像你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有狐狸精上门,你说是吧,业。”

    宁清欢突然改变的话音让净业一愣。

    净业疑惑道:“欢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眼中不解,一头雾水。

    “之前在小广场的时候,你师父可是说了。你最近操劳过多,体力不济。我想你这一个月修炼的是各种炼体之术吧。”宁清欢抽回另一只手,扬起古怪的笑容,瞥着木讷的净业说道。

    净业闻言,惊讶道:“欢欢,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这一个月都在炼体!”

    “啊!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宁清欢眼眸收缩,她没想到净业竟然承认了,是连谎话都不愿与自己说了吗?

    美眸抖动着流下了泪,宁清欢平静的望着净业,抽动着嘴角。

    净业见此,心中大惊,连忙问道:“欢欢,你怎么哭了啊,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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